刺將馬的雙股都刺爛了都沒有辦法縮短這段差距。
安妮也看見了衝過來的聖約翰,以及後面急急趕上來的科恩。少女在心裡計算了一下,科恩他們絕對不可能在傑克撞上自己之前阻止他們的。那現在自己的命運就要交給面前的這些新兵了。雖然安妮對他們進行了足夠的訓練,但是這是他們的第一場戰鬥。
“害怕嗎!”少女在馬上突然高呼。
幾乎所有人都回頭看著他們的首領,“不怕!”一條條輕細的的聲音慢慢的匯聚。
“我怕!”安妮淡淡的說了一句。
“但是我不會退縮!因為我沒有地方可以退。衝在我們前面的是我的兄弟,而那座城市裡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的親人。如果我們戰敗,那麼站在那裡的那些強盜就會搶走我們的衣服,汙辱我們的女子,屠殺我們的親人。所以我不會後退。”少女沉靜得說。那安靜的力量就好像會感染人。這就如同池塘裡的漣漪慢慢的從少女身邊擴散開來,傳到在場每一個人的身上。
“上帝與我們同在!!”一個聲音高呼,幾乎是同時所有的聲音加入進來,匯聚成一條洶湧的大河:“上帝與我們同在……同在!!”
傑克沒有回頭,他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跟在自己的後面。但是從馬蹄的聲音來說一定不太多。他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衝進去趕走那些膽小的鵪鶉。然後把那個聖殿在乎的東西抓出來,這樣的話那個聖殿一定會跪在自己的馬前求自己寬恕。但是自己絕對不會寬恕那個男人,自己一定會親手砍下他的頭顱挑在長矛上面。
安妮看著那隊重騎兵衝過來,她沒有動搖因為自己能做的都做了。就算是戰敗也沒有任何遺憾了。耳邊傳來每個小隊隊長的吼聲“頂住!!頂住!!”
“砰!!!”第一個騎兵重重的撞上堅實的盾牌。一個頂住盾牌計程車兵被高高的拋起,然後徑直落在安妮的馬前。少女低頭看了他一眼,雖然盾牌沒有倒地,但是由於巨大的衝力這個倒黴的人的胸骨已經完全凹陷下去了。安妮看見他七竅流血,抽搐了一下死了。少女拉了拉自己的斗篷,上面星星點點的濺上了那個人的血。
“砰!!砰!!”接二連三的那些重騎兵都撞了上來,有幾個直接被盾牌上面的長槍高高的挑起。騎士的血在上面飛濺,從長槍上流下來將盾牌的一面染紅。而有些騎士連同戰馬全部被釘在長槍上面,那些沒有死的戰馬發出陣陣的哀鳴。
“讓開!!”一個騎士終於撞開了盾牌的保護。他單手揮舞著長劍,開始拉開傷口以便讓自己的人能衝進來。
“讓盾牌後面計程車兵退開!!擊鼓!”少女知道這個時候單單靠堅守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與其這樣還不如讓那些士兵放棄,在後面重新組隊來還擊。重重的鼓聲一擊一擊得敲打在每個人的心上,所有支撐盾牌計程車兵急速的向兩邊跑開。那些騎士終於踢開了沒有支撐的盾牌衝了進來。但是這次衝鋒讓他們損失了一半還要多的人手。這些人全部被掛在盾牌上面的槍尖上。
不過傑克看來已經不錯了,重騎兵只要衝進步兵的陣型就是穩操勝券的事情了。不管是在歐洲還是在這裡,還沒有哪個步兵能抵禦騎士的衝擊的。他們就好像是拿著木棍的蠢豬,只要自己揮舞一下手裡的劍就能把他們嚇得四散奔逃。
但是這次他想錯了。那些步兵竟然裝備精良,他們全部都穿著皮甲。自己的刀劍不能一下就砍開他們的身體。而且他們還拿著鋒利的刀。而且他們竟然會幾個人抱成一團來對於自己的這些騎士。
他們往往是幾個分工,三四個手持盾牌負責對付騎士從上而下的攻擊。而另外一個負責專門對付騎士腰部以下的位置。竟然還有一個專門負責對付戰馬,他們會低下頭鑽到馬腹下面專門砍馬腳。而且他們戰鬥起來非常的勇敢,沒有人後退或者露出退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