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洛德自己也沒有了在主教面前的光鮮,他穿著一件棕色的外泡。上面罩著一套還算是華麗的盔甲。但是腰畔掛的並不是那把華麗的貴族長劍。而是一把抱著鯊魚皮的鋒利長劍。除了那個劍,那身盔甲和那個男爵的封號都是一次搶劫的戰利品。加洛德在一個綠洲裡伏擊了一個朝聖團。在他帶人把那群四散奔逃的人趕盡殺絕之後,竟然在一個倒塌的帳篷裡發現了一個已經斷氣很久的貴族。
加洛斯可不是那種和他的同伴一樣沒大腦的笨蛋。他立即就將那身盔甲和那個封號攬入自己的懷裡。每年來耶魯撒冷的貴族那麼多,只要準備好足夠的證明檔案和幾個能說會道的手下以及幾個沉甸甸的錢袋。就不會真的有人會去求證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加洛斯男爵。不過這個封號為他的沙匪生活開啟了另外一扇門,男爵發現那些耶路撒冷的高層乾的是和自己一樣的事情。
不過這還是有些分別的。那就是如果是自己被抓到就會被絞死在大廣場上面。而那些老爺們還會因為這件事情得到所謂的祝福和鼓勵。最多就是買點贖罪帶就好了,或者直接給那個阿卡大紅衣主教一筆錢就好了。
“屁。那個婊子。我還想讓她給我暖暖床呢。”一個沙匪從位子上跳起來。他高舉著手裡的酒杯就好像是一件武器。這個男人看來已經喝醉了,衝他已經短了一截的舌頭和漲紅了的臉就能看出來。
加洛德連頭都沒有抬。他對於這樣的話根本就不屑一顧。說心裡話,自從那位公主來到這裡後,他們這些沙匪的日子就難過了。先不說豺狼的那件事情,豺狼雖然不是沙匪的總頭領。但是那塊地方卻是個好地方。就搶搶那些經常會路過的商隊就能讓很多沙匪滿足了。現在呢只要是經過這個地方的商隊,都會在那位公主的勢力範圍內受到保護。如果這裡有那個不開眼的產生了什麼昏了頭的打算,就等於給自己簽了一張去往地獄的單程票。
而且少女也保護不少的異教徒村莊,過去如果沒有吃的。自己這些人總能在那些異教徒手裡拿到自己想要的。現在呢,這位小姐的那位穆斯林隊長也是個不好惹的傢伙。自己這些人還沒有靠近那些地方就丟了性命的也不在少數。當然更不要說那些十字軍騎士了。但看看這個酒館裡的人數,就能知道他們的工作有多盡責了。
不然自己這些人也不會跑去阿卡大主教那裡尋求幫助了。不過加洛德是個有頭腦的人,他肯定那些老爺絕對不會掏出哪怕一個銅子來幫助自己的。雖然那些老爺也很不滿意那位公主擋了自己的財路,但是他們都領教過那位公主的手段。所以那些沙匪就只能蜷縮在這裡,透過喝酒和謾罵來發洩自己的不滿。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這個樣子,首先加洛德就是個很有節制的人。而有些傢伙已經喝得骨碌到桌子底下去了。當然這中間也有不少人跳出來說要好好教訓一下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但是實際去做的卻一個都沒有。
那些騎士鋒利的武器,強悍的個人能力和變化多端的陣形,就足夠讓這群一沒戰鬥力,二沒防護力,三沒協調力的沙匪膽寒了。而在加洛德看來,現在的情況是自己這邊必須聯合起來才能和那個女人一較高下。
加洛德看見又一個沙匪從凳子上站起來瞎咋呼,就不耐煩地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這群骯髒的豬,除了錢和女人就不會想點別的。不過加洛德和這些人不同,他們也只能從道聽途說和想象中見識那位聖公主的美貌。加洛德可是親自去過那裡,雖然他只能混在人群中遠遠的看上一眼。但是他卻覺得所有傳頌的形容詞都不足以描述她的美貌。也許有些人說對了,她是一個真正的天使。當然他也不會忽略掉天使身邊的那個傳說中的聖騎士。關於他復活的事情,以及他躍入火堆中共同面對上帝審判的事情已經在沙漠中傳得沸沸揚揚了。
“響尾蛇。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說呢!”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