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安排有些不滿意起來。特別是……特別是當他撫摸著臉上已經結疤的傷口時,鮮血已經在上面凝結讓他的臉感到少許的刺痛和瘙癢。那個小神甫當自己是什麼,一個骯髒的奴隸嗎。竟然敢用馬鞭鞭打自己,特別是當著自己手下的面,更不要說是在那些火焰騎士的面前。
也許那條毒蛇說的對,騎士團長才應該是抓著錢袋的那個人。而這裡的錢袋難道不應該在自己的手裡嗎,一個神甫懂得什麼。特別是那個神甫看起來已經瘋了。不。應該說是完全的瘋了。作為一個有頭腦和理智的騎士,當然更是一個有擔當的騎士團長。他可不願意在一個發瘋的修士手下做事情。特別是沙漠中最不可戰勝的騎士團還等在自己城門外的時候。雖然他們的戰馬不能上城牆,但是他們的女主人可是讓一個人復活的呢。也許她對於自己的城牆還有別的安排也說不定呢,比如說一道閃電,或者引來帶著火焰的巨石之類的。
巴克裡翻了個身,抓過床頭上的酒杯就往自己的嘴裡灌。他躺在床上想著自己現在到底要怎麼辦,絲毫不在意酒從自己的嘴裡淌了出來流著滿胸口都是。突然他雙腿一蹬就從床上跳了下來。他已經有了決定,但是現在他需要的就是一個同盟。當然了同盟的人選他也已經想好了。
“索巴斯男爵。我的大人。”巴克裡穿戴整齊的站在那張寬大的床前。當然了床上的帳幔已經完全的放下來的。騎士只能聽見裡面穿來女人吃吃的笑聲,而且不是一個女人傳出來的聲音。看來這個男爵並沒有聽說今天的失敗,或者說他根本就不在乎今天的失敗。不過那些聲音讓巴克裡的喉管上下活動了一番,誰都知道索巴斯男爵的床上有著這裡附近能找到的最好的異教徒女人。為了能達成自己的目的,讓索巴斯男爵不要管這裡的所有事情。萊昂在這個方面可是非常大方的。
“巴克裡騎士。是你呀……原來是你呀……”過了好一會,男爵才小心的從床上探出頭來。他的腦袋上已經沒有多少頭髮,雖然他其實連三十歲都沒有過。而且現在他的頭上還點綴著大大小小的紅疙瘩和無數的汗水。“你。你來幹嘛!!”
“大人。我有事情要來稟告您。”巴克裡咽了一下口水,這個房間讓他覺得有點熱。但是他是偷偷進來的,所以不敢拉鈴讓那些侍從給自己送點飲料過來。巴克裡比任何人都清楚,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可能是萊昂的眼線。
“稟告我……”索巴斯男爵的口氣中充滿了疑惑。自從萊昂來了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聽到過這兩個詞了。“今天你們打贏了是不是。那個……我好像聽那些懶鬼……”
“大人。我想您聽到的情況和實際情況不同。”巴克裡奇怪萊昂竟然會對男爵說今天上午的戰鬥。不過就算是告訴面前的這個領主又有什麼用呢。
“啊。不是萊昂神甫……我是聽那些侍從在一天議論。”索巴斯男爵好像是看出了巴克裡的想法。“我聽他們說你們殺了那個冒犯過我的貴族。那個。那個聖殿是不是……所以那個公主已經會選擇離開這裡是不是,畢竟我們打敗了她。這也算是創舉,那些耶路撒冷老爺都沒有能完成的創舉。也許我能寫信向阿卡主教大人說說著件事情,你覺得索巴斯子爵這個稱呼聽起來怎麼樣。”
“大人……”巴克裡聽到那些話突然驚叫起來。他現在最最不希望的就是那個紅髮聖殿騎士死掉,這樣這裡不僅僅要面對那個聖公主的怒氣,也許還會引來聖殿的報復。就算沙漠中的一座山也會在這樣的怒火中變成粉末的。
“怎麼啦。騎士團長大人。您到底要來說什麼……”索巴斯男爵很奇怪面前男人的恐懼。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這邊的勝利會讓面前的人這麼恐懼。不就是死了一個騎士嗎,再說了又不是自己這邊的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