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聽說‘溼毒’最忌脾氣急躁,如果控制的好,可能一年只發一次,如若急躁易怒恐怕會連發幾次,菊花茶正是清肝去火的,很適合二小姐的脾胃。”
“是你……”福至心靈,溫湘咬著牙,她一早就猜疑到她身上了,只不過沒抓住證據。玉壠煙只輕輕一笑,溫湘急怒上湧,真想把一杯熱茶澆到她臉上去,但想到溼毒發作時的奇癢難耐竟是她做的手腳,看她那柔順的笑意,眼角眉端又似帶著冷冷的戾氣,不禁縮了手,不敢發作。玉壠煙輕輕一揖,退回了原來的位置。
“不喜歡菊花茶的話我和你換換就是。”韓譽溫淡的語音響起來。
“好啊。”溫湘立刻綻開笑靨,將面前兩盞茶換過,也並不忌諱那杏花茶已被男子品過,然後她揚起頭得意地看了玉壠煙一眼。玉壠煙垂頭,牙齒咬住了嘴唇,眼底竟有些溼意,曾幾何時,他眼底的溫柔只為她綻開,而現在卻語若蓮花的對待另一個女子。
“老奴參見皇上,皇后娘娘。”這時一箇中年婦女手端托盤跟在紫纖後面走進來。
“李嬤嬤,你老怎麼有空來?”皇后笑道,態度很是恭謹。來的婦人曾是皇上的|乳母,因為皇上長情,10歲以後並沒有遣她出宮,而是讓她管理皇宮的宮女。
“皇后娘娘安好,我替玉姑娘送藥來了,這藥需要天天服用,隔一天就不靈了。”說著她已將藥端到玉壠煙跟前,“玉姑娘請服了吧。”看著白瓷碗中茶褐色的藥湯還冒著熱氣,旁邊還放著一隻似圓似方的白玉盒子,不知裡面裝著什麼。她一臉迷惑,偏頭看向耶律重瑱。是不是李嬤嬤弄錯了,她並沒有喝什麼藥啊。
“喝了吧。”耶律重瑱面色淡淡地說,看著他淡薄的眸色,玉壠煙面色倏然一變,伸出的手指不自覺地輕顫起來。難道他要在這時候下手了嗎,當著皇后,當著玉無言……她扭頭留戀地看了一眼韓譽,他正偏頭和溫湘說著話,心頭一涼,閉目將藥湯喝了下去。喝進嘴裡之後她才知道那只是普通的湯藥,以後的每天李嬤嬤都會給她送來同樣的一碗,她才有機會當面細問李嬤嬤,給她喝的究竟是什麼補藥,李嬤嬤答,“這是補陰生津的藥汁。”說完她面露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玉壠煙臉就紅了。(橘園瀠心陌默為您手打製作)
沒人知道她一直忍受著怎樣的折磨,每次在他進入的時候她都沒有完全溼潤,肌理的每一次小小的摩擦都化成一點點疼痛擴散開去,從頭到尾她只是故作享受。她不知道為什麼清束子會說這是人間最無上的歡樂,她一點都感受不到,只覺得疼痛。
見她喝完,李嬤嬤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正要退下去,溫湘卻看中了那隻別緻的白玉盒子,嘴裡咕噥,“咦,這盒子還滿漂亮的”說著手已經伸出去。溫宛見過這種白玉盒子,她還知道盒蓋上鐫著兩個珍珠大小的字型“玉露”。看到它她心裡不知是種什麼滋味。見溫湘放肆,她叫了聲:“湘兒”但已經晚了,就連她旁邊的韓譽也沒攔住,溫湘已經把白玉盒拿在手裡把玩。
“真是越看越好看,不知裡面是什麼?”邊說邊去揭蓋子,就臉玉壠煙也好奇起來,想看看裡邊究竟裝著什麼。李嬤嬤沉了臉,而韓譽和耶律重瑱臉上都淡淡的。皇后呵斥,“湘兒,把盒子交給李嬤嬤。”溫湘嘟了嘴,“人家就想看看嘛,連皇帝哥哥都沒說什麼呢。”說著,她徑自打來了盒蓋,一縷幽香頓時飄逸出來。盒子裡竟是冰綠色的膏汁,襯著白玉盒子,異常賞心悅目。
一定是臉上擦的香粉香膏,但這種香味真的很少見,淡淡的清幽和她身上的香味正好吻合,玉壠煙想著,果然見溫湘雙眸放光,“好特別的香粉,竟然是膏質的。”後來玉壠煙才知道了它的用途,每每想到這出插曲,臉上總熱辣辣的。溫湘用手指沾了一些,抹在手腕上,嘴裡一邊讚不絕口,溫宛黑著臉從她手中奪過來。“湘兒,怎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