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該怎麼辦?”有一手持鐵槍的武將出言說道。
“不如趁夜奔襲,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開口的武將,右臂的袖管處竟然空空如也,是一斷臂之人,望向李涉營地之時滿臉怨恨。
在這兩人的前方是一個身披白袍銀甲的少年郎,少年郎手持金剛長槍,眼中的滔天恨意在黑夜中猶如地獄業火,“虎父之仇,當在此地得報!”
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孫策、韓當、凌操主僕三人,不過現在他們也只是在袁術那裡寄人籬下,袁術早就聽說了劉表早自己一步,請奏天子封李涉為南陽太守,也不論天子答不答應,這也
是劉表身為荊州牧一句話的事,李涉的身份已經是確定了。
南陽是袁術的地盤,袁術這種自私自利的人豈會甘願把自己的地盤交出來,袁術已經打算來一場戰鬥了,讓世人知道我袁術的地盤誰也別想染指。
後來發現這李涉並沒有來上任,袁術也就釋然了,心中自以為是的以為李涉是怕了自己,不敢來和自己爭地盤,也就沒放在心上,哪知前兩天剛收到訊息,李涉帶軍隊前來南陽赴任了,這
下可將袁術給氣的不輕。
當即要滅了李涉,環視左右下方,“誰與我解憂?”
大將紀靈出列,一杆六十五斤重三尖兩刃刀氣勢驚人,“末將願去會會這李涉,必當提李涉之頭來見主公。”
一旁的孫策聽到李涉名字,立馬按捺不住了,挺身出列。“父仇不共戴天,希望主公能允許末將前往,了卻末將親報父仇的心願。”
袁術視線掃了掃兩人,開口道:“好吧,孫策你去,紀靈留下,我給你兩萬兵馬,你可有信心取了李涉頭顱。”
“何須兩萬,一萬足矣!”孫策話語擲地有聲,魄力十足。“但我需要先父舊部隨我一同前往,主公也知其他將領根本就不服我。”說到這孫策面上竟出現了難堪之色。
“主公,萬萬不可啊!”下方一謀士即可出列,“將孫堅舊部交給孫策,無異與放虎歸山,再想召回就千難萬難了。”
“閻主薄,孫某雖敬重你,但你也休得胡言,我這是為主公解憂!”孫策怒了。直接指著那名謀士的鼻子罵道。
謀士冷笑一聲,“哼哼……,解憂?早就看出你不願屈居人下,沒想到這麼快就坐不住了。”
“血口噴人!”孫策大怒。真想一槍將面前這混蛋捅一個窟窿出來,卻又不好發作,轉向袁術跪地而言,“末將一路為主公攻城拔寨。可以說戰功不停,主公可曾見過末將有過二心。”
袁術斜躺在高椅之上,捻了捻下巴的鬍鬚。“嗯,孫將軍說的有理,這一路來孫將軍確實立了不少功勞。”
“主公!”那名主薄還想勸阻,直接被袁術揮手打斷,“閻主薄你為人就是太謹慎了,我瞧孫將軍就是忠心耿耿的,這一路我是看著孫將軍過來的,我相信孫將軍是不會判我的。”
袁術此番作為自然是想收買人心,可惜他面前的孫策並不吃這一套,試問你奪了別人地盤,甚至別人父親之死還和你有些關聯,就這樣還會甘心淪為你的手下為你賣命?況且孫策本就是為不願屈居他人之下的霸主,袁術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天真了。
那位姓閻的謀士還是不願放棄,“唉,竟然主公有此想法,閻象自然不好再多言,不過希望主公能讓紀靈將軍領軍,有孫將軍為輔,這樣就不會出亂子了。”
袁術手下能人本就稀少,或許這閻象已經是極個別能勉強拿出手的謀士了。
“混賬!我都已經說了讓紀靈留下,你再敢多言,立刻讓你人頭落地!”慵懶的躺在高椅之上的袁術,終究被閻象說的不耐煩了,立刻暴怒而起,下方文武之將立馬戰戰兢兢起來,袁術脾氣本就反覆無常,誰也不想自己受此無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