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會走。”夏幽清試圖甩開她。
“那可不行,我靠,現在不給夏夫人拍馬屁,以後哪找這機會去呀?”水沁兒仍是扶著她。
這一句話險些沒讓夏幽清跌倒:“水、沁、兒,你想死啊!”她一把甩脫她的糾纏。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水沁兒直來直去的性格怎能是夏幽清發發火就能收斂的。
“夏夫人,您息怒,小女不敢了。”最可氣的是,她一面說,還一面用一副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瞟著夏幽清,讓她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你要氣死我是不是?”夏幽清像頭幾天沒有覓食的獅子咆哮著。
“哎呀,我哪敢啊,再給我三個腦袋我也惹不起您這樣的富姐是不是?”水沁兒話裡越來越多的醋味兒。
夏幽清真想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她想要衝出宿舍,找個清淨的地方好好把今天的事想一想。
“一個是富家公子,一個是大才女,這樣的絕配,嘖嘖,以後你就快快樂樂地做你的富婆吧,指點江山,頤指氣使,多美。”水沁兒用崇拜的目光注視著她。
夏幽清雙手一攤:“喂,我不許的。”
“你看你,跟我們還拽什麼,這可是肖楠愛的表白啊,多浪漫。”水沁兒用手指指著那瓶花,滿臉的羨慕。
“浪漫你個頭,虛張聲勢,俗。”夏幽清走到自己的床前坐下,堅定地說。
“你看你,肖楠對你這麼浪漫,你還背後還數落人家,你虧心不虧心。”水沁兒有些失望,不過她馬上振作起來,走過去扶著夏幽清的肩膀說:“你別來傲慢大小姐這一套,我可看不下眼。”
正說著,忽聽“砰砰砰……”宿舍門一陣巨響,彷彿門外有巨怪要把門砸開一樣。
夏幽清和水沁兒同時恐懼地看向大門。
門一開啟,呼啦就擁進一大幫女生,她們是來瞧那愛情信物的。
“是空運過來的。”一個叫殷晴的女生上上下下打量著花瓶認真地說。
“好帥呀。”另一個女生抽抽鼻子,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夏幽清最受不了這樣的表情,太嗲了吧。
殷晴卻全然不理夏幽清抑揚的眼神,反而感動地說,“幽清,你要是不喜歡,把它讓給我好不好?”
她一副楚楚動人的可憐模樣,真讓夏幽清不知說什麼好。
“聽說這種玫瑰很特別,一般地方都沒有,只有水土最好的荷蘭才能培育出世界頂級的玫瑰,好貴得耶。”說話的是羅豔莎,一個藝術系的女生。
“怎麼可能,你太誇張了吧。”夏幽清儘量挽回僅有的自尊。
“千真萬確。”羅豔莎很肯定地說,“我姑媽和姑父定居在荷蘭,我在他們家玩的時候,姑父就送給姑媽這樣的白玫瑰。姑媽高興了好幾天呢。它不僅美麗,而且人們還為它取了一個很美的名字…藍色妖姬。”
“原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藍色妖姬呀。向來都是只聞其名,沒想到今天竟然看到了它的廬山真面目,好幸福啊。”殷晴眼睛紅紅的,彎下身子用鼻子嗅著那瓶玫瑰。
“是呀,不過叫藍色妖姬,為什麼它的花瓣卻是白色的?不會是你記錯了吧。”細心的楊曉瞪著好奇的眼睛。。
“哦,它的名字只是一種象徵意義罷了。真正的種類和顏色是有很多的。聽說這樣美麗無暇的白色玫瑰是很少見,很珍貴的。可誰知道他竟然送了你這麼多。唉,愛情的力量好偉大啊。”羅豔莎把花瓶抱在懷裡,一副陶醉的摸樣。
夏幽清臉色陡變,她知道羅豔莎是從來不講謊話的,尤其是這種事,她怎麼能亂說呢?
夏幽清忽然從凳子一躍而起,衝出了人潮擁擠的寢室,直衝到百米以外的操場上。
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