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馬慢行了一會兒之後,就跟著前面的馬緩步進入了亮相圈,別說是大熱了,風向標連熱都談不上,很多人也知道這匹馬沒什麼前途,連牯山賽馬的一些報紙和雜誌記者都不會把自己注意力放到風向標上,就算是有這麼小蝦兩三隻,那人家也是關心顧長河多過風向標。
亮完了相,顧長河就在工作人員的牽引之下進入了泥道,等著工作人員放開了風向標之後,顧長河就開始例行的活動活動讓馬適應一下場地,小跑了一段。
通了這一段小跑,顧長河覺得今天風向標的狀態挺不錯的,跑的意願很強,而且步伐也很輕盈。
顧長河一邊思考著賽馬練馬師的戰術,練馬師的要求也很簡單,如果開賽在時候別的馬壓速度,風向標就必須大放,也就是一開始就放開了跑,作為風向標的任務就是把所有馬的步速給帶到一定的頻率,並且讓這種頻率一直保持著,在理想的情況下這樣就可以讓所有的馬按著達達小子的習慣去跑。
雖說練馬師沒有這麼明說,但是顧長河知道練馬師就是這個意思,自己只是給達達小子的發揮做好鋪墊就成了。至於中後段,其實就是看顧長河自己發揮了。到於練馬師的計劃能不能實現,那就不是顧長河能夠關心的了,但是就顧長河自己來說,相信如果讓高仁來安排的話,他可不會犧牲一匹馬的奪冠機率來搞這東西。
如果風向標不是九大馬房的馬,顧長河才不會策騎呢,也不會去給邁克和他的達達小子打什麼掩護。不過現在杜國豪透過盧顯城這邊提了,顧長河知道自己沒有什麼拒絕的餘地,就像是大家說的,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策騎大震憾和蘭花醬、玖瑰醬包括刨皮刀的機會,偶爾騎給別人打打掩護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順風順水的進了閘,也沒什麼好說的,顧長河兩邊人的又都不認識,一進了閘顧長河就把自己的護目鏡戴了起來,專心的等著開閘的那一刻。因為沒有太大的壓力,而且任務就是打掩護,顧長河這邊相對來心情自然是輕鬆不少。
蹲坐在馬鞍上,顧長河甚至一邊在打著風向標的鬣毛一邊哼起了小曲兒。
“嗯!一個貨被踢出了比賽!”顧長河一轉頭看到了一匹馬撅腚伸腿的不肯進閘,一直耗光了三分鐘的時間,至少在今天是如了願,這貨不用進閘了,被工作人員給牽了下去,一同下去的還有它的騎師,這見馬名叫北方之光,贏得了去年的葉森打比,誰知道今年的第一戰而且還是大獎賽,連奪冠的可能性都沒有就被牽下去了。
對於北方之光的馬主和騎師來說這是災難,對於其他的馬和騎師來說這是好事情,如果不是考慮一些其他的因素,相信很多騎師都要彈冠相慶了。
顧長河估計就是其中一員。
怎麼不這樣多弄下去幾匹馬,利下六匹都進公告牌多好啊!顧長河心裡想道,雖說進了公告牌獎金少的可憐,只有差不多兩萬美元一匹,也就是第四到第六都是兩萬美元這價,不過閒著也是閒著嘛,自家口袋裡多上這麼兩三千塊的又不是什麼壞事。
連顧長河這樣的人都開始在閘道里想這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可見這場比賽顧長河一點兒也不會緊張了。
別管顧長河緊張不緊張,所有的剩下十七匹馬進入了閘道之後,沒有一分鐘,啪的一聲閘門就開了。
顧長河和風向標就溜了出來,一跑出了閘顧長河這邊還準備大放呢,誰知道已經有人替自己幹了這個事情,整個比賽的步速直接一點兒停頓都沒有,直接就穩步上揚,馬群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牡馬的比賽比牝馬要精彩的多,參賽的都是4歲以上的成年牡馬,而且還有這麼多的冠馬,比賽的一開始大家立刻就擺出了一副撕破臉的架式,你快我比你還快,大家似乎對於老大的位置相當中意,四百米剛過來來回回換了三次領頭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