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說吧。”
斷仇招呼劉弈他們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對司馬嬌和珍珠說,“屋子裡比較簡陋,隨便坐吧。”
司馬嬌這會倒是有些乖巧,沒挑什麼,不夠直接坐在了屋子裡那張用金絲楠木打造的太師椅上面。
斷仇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這位姑娘氣度不凡,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小姐?”
劉弈心說自己師父果然是人老成精啊。
司馬嬌傲慢地說道,“本小姐乃是司馬家三小姐,司馬嬌!”
“原來是司馬小姐,幸會幸會。”
斷仇對著司馬嬌客客氣氣地說道。
“好說。”
司馬嬌點點頭,“斷掌門倒是懂事多了。”
“怎麼對我師父說話呢!”
鶯兒呵斥道,“懂不懂禮貌啊你!”
司馬嬌一撇嘴,“從來都是別人對本小姐禮貌,禮貌這東西本小姐從來就不需要!”
“說的也是,司馬家乃是西牛賀洲最大的家族,自然有無數人追捧。”
斷仇客客氣氣地一拱手,“司馬小姐能大駕光臨,做客我幽冥派,也是給我幽冥派增光添彩了。”
“師父,幹嘛這麼抬舉她嘛!”
鶯兒不滿地一跺腳,“她就是個打秋風的!”
“哎,鶯兒,不準這麼跟司馬小姐說話。”
斷仇輕輕呵斥了自己的徒兒一聲。
“師父!”
“聽話!”
“哼!”
鶯兒撇撇嘴,不滿地瞪了一旁坐著的司馬嬌一眼。
司馬嬌偷偷對著鶯兒做了個勝利的手勢,氣的鶯兒直跺腳。
劉弈擔心兩個女人一會吵起來,趕忙岔開了話題,說起了這次的事情。
“你說天庭的人在通緝你?”
斷仇輕輕皺起眉頭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師父?”
“其實為師第一次在海邊救下你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你來歷不凡。”
斷仇嘆了口氣,說道,“為師苦修千年,才練就的一身功夫。而你一分鐘就全部學會了。這種天賦,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有的。”
司馬嬌像是看著怪物一樣,看著劉弈。
“所以為師這三十年一直讓你收斂,不讓你露出真本事,就是怕你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但金鱗豈是池中物,為師之道,你早晚有一天還是會名動天下的。幽冥派,這一池水根本養不住你。”
“師父,別這麼說,我劉弈永遠都是幽冥派的人。”
“話別說的這麼早。”
斷仇拍拍劉弈的肩膀,“憑你的法力,你以前的地位,一定比我這小小的幽冥派高得多。不然,天庭也不會通緝你。”
“我知道……所以我打算暫時離開這裡……”
劉弈說道,“我不能拖累幽冥派。”
“說什麼胡話,你是為師的徒弟,不管你的敵人是誰,為師和你一起面對。”
斷仇安慰劉弈,“別擔心,浮圖城很小,那些天庭的人不會找到我們這裡的。”
“這可不好說。”
司馬嬌潑冷水,“天庭手眼通天,他們想找一個人,可並不難。”
“喂喂,你這女人,說什麼呢!”
鶯兒又瞪著司馬嬌,而司馬嬌緩緩說道,“尤其這一次劉弈在英雄會鬧的動靜可真不小,而且他還自報了家門。我想,很快天庭就會找到這浮圖城來了。”
“司馬大小姐說的對。”
斷仇點點頭,“看來這一陣,劉弈你不能出門了,老老實實在門派裡待著。”
“他們找過來怎麼辦?”
“找不到人,他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