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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總覺得這種人,沒資格覬覦聞墨弦,蕭琪那樣,讓她很不舒服。

最近豫州江湖中人甚多,路過一個酒館,四五個配劍的俠士正談的熱火朝天。

一個三十多歲的白麵男子喝了一口酒,頗為憤恨道:“那個勞什子心昔閣太狠了!一家三十多口,全部被殺,就連襁褓中的幼兒都不放過。唐大少爺被砍了十幾刀,都沒人形了。”

另一人也是濃眉緊皺,隨聲附和:“的確,堪比當年蘇家的滅門慘案。”

“蘇府?”白麵男子有些疑惑。

“劉兄不知,豫州蘇府十年前乃是大戶商人,蘇家人為人頗為仗義,樂善佈施,實打實的大善人,可惜,也是一夜間滿門被屠。”

“可是蘇葉?”

“不錯。”

另一個壯漢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什麼樂善佈施,不過是偽善。他當初作為北方一大商,不知道收斂了多少錢財,那點佈施算什麼。再說,你們恐怕不知道吧,那蘇葉原本是叫冉倏葉,乃是當時冥幽教的教主。他放著教主不當,跑到豫州斂財,仗義疏財?我看,估摸著醞釀了什麼詭計準備入侵中原。用心險……啊!”

那男子突然慘嚎一聲,捂住了嘴。而那鮮血順著他的指縫不斷滴下,讓旁邊人俱都戒備起來。他們四處打量,卻根本未發現那暗器的來路。

那漢子哆哆嗦嗦鬆開嘴,吐出一口血,四五顆牙混著血落在地上,還有一粒碎銀子。

他臉色發青,卻不敢聲張,他清楚知道,這出手的人可以輕而易舉的要了她的命。

酒館外,顧流惜眼裡一片冷怒,卻有些疼惜地看著聞墨弦。

聞墨弦定定看著她,突然噗嗤笑了出來:“好了,彆氣了,那人牙齒都快被你敲光了。”頓了頓,她回頭看了眼那酒館,隨後輕笑著帶著要爆發的顧流惜離開。

顧流惜一直偷偷打量著她,想到那人的言語,心口一陣陣疼,雖然聞墨弦看似不在意,眉眼帶笑,可是她不覺得她不在意,就連她都難以忍受,何況是……嘴唇微動,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安慰,更怕再觸及她的痛處。

聞墨弦走了幾步,看她那模樣,轉頭正色道:“惜兒,我很好。”隨後她握住顧流惜的手,目光有些放空,低聲道:“真的,不需要別人曉得他們有多好,只要我曉得,他們是這世上最好的人,最好的爹孃,便好了。至於別人欠給他們的,我討回來便是。我不難過,並不難過。”

她語氣低低的,眉眼也是淡雅如舊,卻更讓顧流惜疼。尤其是最後兩句低喃,更是讓她心口疼的發顫。沒有多說,也沒有勸慰,只是重重點頭,握緊她的手。

來豫州後,一切事情都是按照聞墨弦所想的進行。林鼎天在朔州重新聚集了落霞樓舊部,暗中發展勢力。可經歷了青州那場動亂,紅袖招暗室被毀了大半,最為得力的湘西四鬼折損,冉清影對他再難容半分,幾乎同一時間,林鼎天的蹤跡便被暴露。武林許多人士都被落霞樓暗殺過,這個時候自然無法坐視不理。再加上冉清影故意將青州毒人用於對付他,林鼎天焦頭爛額,甚至無暇顧及肖夢錦一事,同冥幽教徹底撕破臉。

豫州城內,心昔閣許多據點接連被挑,似乎因著群龍無首,心昔閣孤立無援,一時間人心動盪,雖有抵抗,讓武林中人吃了苦頭,可更多的是人心渙散,節節敗退。許多據點最終都付之一炬,化為火焰。

傳言,心昔閣閣主之前被人暗殺,幾位堂主為了奪位,同室操戈,整個心昔閣一盤散沙,因此此中變故,並沒讓人覺得不妥。直至心昔閣眾人逃跑殆盡,據點具毀,一群為唐家伸張正義的人,才心滿意足地離去。至於那之前一直神秘莫測的心昔閣所在,沒人能摸到半點苗頭。不過,對大多數人而言,心昔閣不過是藏頭露尾,難成大氣。豫州有名劍山莊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