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避著自家近日性子突然變得怪異的主子和府裡那隻從不知道安分守己為何物的闖禍精,唯恐一個疏忽大意,災事就燒到自己身上。所以,後果是,經常出現在主子身邊的永遠是那隻闖禍精主子心裡躁悶性子變得更怪異闖禍精不耐苦悶變得更闖禍然後其餘下人變得更是唯恐躲之不及,如此的,噁心迴圈。
書房,司馬安靜靜地潛心研究著手裡的《孫子兵法》,端起桌上的茶仰頭灌了一口,頓時,酸甜苦辣,茶鹽醬醋的味道直衝味蕾,一瞬後,眉頭緊皺,茶水被全數噴了出來,桌上的書冊被他狠狠的一拍桌子後悉數散落在地。
“該死的,給我滾進來!”
半響後,房門隨即被輕輕推開,一顆梳妝得亂七八糟的腦袋猶如老鼠探食物般探了進來,嘻嘻笑著,整個身子進到了屋裡。
“去將你那雞窩腦袋打理後再滾進來。”司馬安嫌惡地朝那人揮了揮手,那樣的腦袋真是夠傷風化。他怎麼覺得自己養了一隻寵物!哪裡是她照顧主子?根本就是主子在打理她的生活!
片刻後,房門再次被推開,一顆稍微順眼的腦袋再次探進來,可是…
“滾出去,給我換身乾淨衣服再進來!”她哪兒去弄得一身泥?!腦袋又迴歸到了雞窩狀態!
片刻後
“你的另一隻鞋哪兒去了?給我穿好了再滾進來!”她怎麼能只穿一隻鞋!衣服上的泥依舊,雞窩狀態依舊!
……
……
……
“你?!”當她最後出現,司馬安氣得五竅生煙,只覺得眼前一群烏鴉飛過,看著眼前這隻怪物,氣咽不下,笑不出來。更可惡的是,眼前的怪物怡然自得地翹首傲視地打量著他,時不時還咧嘴一陣笑。司馬安靜靜地坐著,左手托腮,無語地看著她,右手在桌上一下一下地敲出有規律的響聲。想不到她逼人的手段也是一絕,知道他最是厭煩亂七八糟裝扮的人,所以,她是找準了他的竅門兒,逼他就範!司馬安心念一轉,嘴角揚起淡淡的笑容,笑得邪魅不已,我連你都收拾不了,如何讓百萬將士誠服!
一聲一聲的敲桌子的聲音傳來,連帶他嘴角那抹似有似無又*的笑容,怪物顯然有些心虛,心裡一陣琢磨不透,不得已開了口,笑得放肆不已,“我很不順眼,是不是?你瞧著心煩,是不是?”
司馬安眉毛輕輕一挑,嘴角笑容不減,示意她說下去。
看著司馬安捉摸不透的笑容,怪物心裡又是一陣心虛,放肆的笑容減淡,“你想趕我出府,是不是?你不要我還你債了?像你那麼小氣的人,肯定不會!你想換人伺候你,是不是?別做夢了,她們都不敢接近你,敢接近的都會被我趕走。敢跟我搶,想都別想。嘿嘿,但,如果,你答應我的條件,我立馬消失在你眼前。我讓你出征前,舒舒服服地過幾天閒散日子,怎麼樣?”
司馬安依舊笑而不語。
怪物看著他,心裡徹底沒底,有些急亂地說:“我保證,我保證我跟去絕不搗亂,我絕不讓你保護,也絕不讓你抽將士保護我,也絕不闖禍,我是生是死都不要你負責。”
司馬安輕笑起來,停止敲桌,對付敵人心理戰,最好最省事的方法就是按兵不動突破他心裡的防線,化被動為主動。更何況,她對他而言根本不是值得稱作敵人的人,只是一個有勇無謀的蠢貨!
“為什麼要去?”司馬安停止笑容突然輕聲地問道,也似在問自己,該不該帶她去?和漢西對峙了十多年,雙方從未在戰場上交過戰,而皇上這次是擺明了要自己一舉攻下漢西。若以正常的規則交戰,此次戰役的確勝算在握,但漢西軍營一直流傳著一種奇特的藥,在危機關頭用在將士身上能化腐朽為神奇,以一敵十,如果是這樣,自己勝算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生死難料。“你,為什麼一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