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也如此。”他也轉過頭,微笑著,淡淡地說道。
“其實,我只是想同你多走走。”蘭小語盯著那溫暖的笑容愣愣地說道。真是的,長的好看也就罷了,笑起來也這麼迷人!真要命!
“我知道,我也如此。”他笑容更深。
“其實,我只是喜歡同你這樣牽著手多走走。”蘭小語被那笑容進一步鼓舞。
“我,也如此。”他微微笑道。
“其實,我只是,可能…大概…也許…好像喜歡你了。”蘭小語看著他眼也不眨地說道。要說就一次說清楚好了。
“我帶你去個地方。”他轉過頭,淡淡地說道,眼眸裡一絲痛色一閃而過,那抹溫度漸漸變冷。
“好。”蘭小語轉過頭,有些興奮地說道,差點就將自認為唯美浪漫的句子‘你走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脫口而出。
吳鈴站在院門口,將左袖口攏在手心,緊緊握著,右手輕輕撫了撫懷裡的玉扳子,滿意地笑了笑,四下瞅了瞅,見沒人便一腳踏進正院晃悠悠地大步朝大門走去。
正院是將軍府的軍事機密中心也是通往將軍府大門的必經之處,但也是司馬將軍府中戒備最森嚴之處。院中可謂是機關重重,草木皆兵。吳鈴絲毫不知道當她第一隻腳踏進正院的時候,就已經被相關人士盯上,在她第二隻腳踏進時訊息就已經報到了司馬安之處,她更不知道若換做了別人,若在沒有通報的情況下進入,在三步之內要麼一命嗚呼要麼被牢牢擒住。而作為個下人的她還能晃悠悠慢呼呼地安好地穿過整個院子,在將軍府裡絕對是個奇蹟。
“將軍,您看……”鐵衛對首領也是上次給吳鈴進宮牌子的人李正說道。
“即刻去傳我命令府內任何人不得對她阻攔,你去跟著她,暗中保護,回來跟我彙報她所做的一切。”司馬安站在窗前,冷眼看著那抹晃盪的身影,冷冷地說道。
李正心裡有千萬個疑問,但見司馬安一臉的冷意,也只好領命退下,出了門一個躍身飛了出去。
吳鈴只聽頭上‘呼呼’一聲飛過個什麼東西,抬頭一看,連個鬼影都沒有,便小聲低估道:“這候鳥怎麼現在才南飛?!”
一路暢通無阻,吳鈴撓了撓了腦袋滿心疑惑地出了大門。真是的,連公主給的牌子都沒用得到,唉!吳鈴無奈地搖搖頭,將手中那塊從楚天然處得來的牌子揣進懷裡,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吸取了上次當東西被騙的教訓,吳鈴掏出左袖口裡的那隻乳白色玉鐲子翻來過去地找上面可以代表‘司馬府’的證據,可找到了半天別說是字連個圖形也沒有,整個光滑滑的一塊。唉,吳鈴嘆了口氣,總不能給他說:這絕對是司馬將軍府的物品,因為這是自己從那兒不小心來的。
吳鈴滿心歡喜地拿著一張三百兩的銀票晃悠悠地出了當鋪。看那玉鐲子光溜溜的也不是個什麼稀罕物,這三百兩應該值了!就是不知道這三百兩夠不夠再買一個玉扳子?
街道上的人明顯少了許多,道路上顯得清冷起來,倒是路邊酒樓茶樓飯館裡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蘭小語緊緊地跟在他身後,緊緊地握著他的手,彷彿一鬆掉便會永遠地錯過,他便會永遠地淹沒在茫茫人海之中。
楚蕭彷彿察覺出了她的無措和擔心,回頭對她微笑道:“很快就要到了”,反手將她握得更緊,放慢腳步朝前走去。蘭小語笑著點點頭也放慢腳步跟了上去。
“快閃開!通通閃開!”
“妹妹!小心!”
兩聲尖叫聲突然從身後傳來。
蘭小語唰地回過頭,只見三十步遠處一匹馬兒瘋地朝著這個方向跑來,那馬背上的人架不住那匹野馬已早早地被摔了下來,而二十步遠處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望著那匹發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