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是在上面的那個,這世界上還沒人敢壓老子!”
他一邊喊一邊抬腿就想踹江寧,手被綁著,老子的腿還是自由的,踹死你丫的。
秦非這麼一抬腿,江寧順手抓住他的小腿,往兩邊壓去,兩條修長筆直的腿被分開。
這姿勢……實在是令秦非氣憤得想咬人!
從來就是他把別人擺弄成這樣,何曾想過有朝一日他居然也會被人擺弄!
本來就沒有江寧力氣大,現在又被綁了雙手,秦大少這回是怎麼折騰也擺脫不開了。
“江寧,我再警告你一遍,不准你碰老子!你要是敢做出什麼……什麼奇怪的事情來,明天我就把你老爹公司搞破產,把你那個傻爹逼得跳樓,你別不信……喂,你他媽的別動我腰帶!”做困獸之爭的秦大少也只有扯著嗓子喊的份兒。
江寧完全不理會他的喊叫,有條不紊地把秦大少那條奢侈的名牌鱷魚皮腰帶解開。
秦非大吼:“江寧你這是作死!”
江寧動作從容地脫著秦非的褲子:“作死的是你。”
秦非怒吼:“你最好想清楚得罪我的後果!”
江寧沒說話,開始脫秦非的內褲。
秦非暴吼:“操,你敢來真格的?你他媽會嗎,你個小處…男!”
江寧把秦非的內褲扒下,冷哼道:“我會不會,你馬上就知道了。”
秦非頓時臉色一白,心頭湧上一陣絕望。
接下來的一連串動作,江寧做得是相當利索,毫不生澀!用實際行動向秦非證明:別瞧不起處…男!
他把秦非的兩條腿壓住,抬起秦非那個尊貴的、據說沒人敢碰也沒人碰過的屁股,露出某個儲存良好的關鍵部位,然後解自己的皮帶……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男人身上就那麼幾個零部件,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該怎麼做。
手上沒有潤…滑工具,只好委屈秦大少,用吐沫代替。
秦非簡直有一種想哭的感覺,特麼的還敢再湊合一點嗎!!
但他此時已經不再開口罵了,罵也無濟於事,今天陰溝裡翻船、大意失荊州,竟然被這死小子得逞。江寧,你等著,以後老子再對你客氣就他媽不是人!等著我把你…操死的那天!到時候老子一定要擺三天三夜流水席好好慶祝一番,然後給你送個花圈過去,寫上“此人菊花已爛,真乃罪有應得”!
江寧捅進去的時候,兩人同時痛撥出聲。
事實再一次證明,這種事情,做不好的話,兩個人都會疼。
秦非咬牙切齒:“你他媽行不行?不行就別逞能!媽的疼死了!”
江寧畢竟是第一次,疼得緊緊咬著嘴唇,低頭看去,才只將將進去半個圓頭。
藉著微暗的燈光又看了看秦非,那人的臉色煞白,雙眼禁閉,仰躺在車座上,一副放棄掙扎的樣子。偏是這樣難得一見的隱忍,讓秦非看上去有了另一番說不出的韻味。
江寧的心頭無法抑制地微微一漾,其實這個男人安靜的時候沒那麼招人厭惡。
這一想法剛一產生,江寧趕緊搖頭,硬生生將思緒趕出腦海!不可能的,這男人在他的心裡永遠都沒有任何好感!
江寧為自己一閃而過的想法感到惱怒,他咬緊牙,猛地發力,全根衝了進去!
“啊!”秦非沒防備江寧突然整個進來了,疼得大聲地叫出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下,他齜牙咧嘴了半天,才斷斷續續地說:“你、你他媽、他媽的夠狠!”
江寧低低地哼一聲,額角也落下了汗珠。
他從沒想過竟然這麼疼,過於幹…澀、緊…窒的包…裹,讓他在疼痛的同時也經歷著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這就是傳說中的痛並快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