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味應該很不錯,只可惜自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在自己身邊跳來跳去。
吳鈴著了身小廝的衣服騎著馬在林中竄來竄去,心裡愉悅的很,小順子沒有告訴自己應該做些什麼,司馬安對自己視而不見,不聞不問,不過這樣正好,自己恰好樂得逍遙自在。遠遠看見雪地裡一隻灰色的兔子,吳鈴興奮地打馬向它奔去,可那兔子身子小而輕盈在林中不斷變化著方向跑得輕快,這時騎馬已顯得笨拙,吳鈴“嗖”一聲跳下馬,拿著自己的工具向兔子奔去,所謂的工具不是劍也不是箭,只是一根綁了網的木棒。
杜冰雪遠遠看見一隻受驚飛起的鳥兒,迅速取過馬背上的弓和箭,離馳的箭眨眼已經飛向那隻鳥兒,可正在此時另一支箭也朝著那隻鳥兒飛去,兩支箭幾乎同時正中了鳥兒的喉部,鳥兒撲哧幾下翅膀直直掉了下來,杜冰雪收好弓箭向那支箭的方向尋去,只見楚天翼雙手抱拳,正好笑地看著自己。
“林中鳥兒多的去了,你就非要和我爭那隻?”杜冰雪語氣含怒,瞪著他。
“冰雪,我怎麼會和你爭呢?只是我箭已出才看見你也向它發了弓,唉,這可如何是好?它到底歸誰呢?我們的箭可是同時刺中呢。”楚天翼騎馬過去,跳下馬,撿起那隻鳥兒,笑呵呵地說道。
“楚天翼,你敢不敢和我賽一場?誰贏了那隻鳥兒就歸誰?”杜冰雪低眉思索片刻,突然笑著說道。
楚天翼看著那突如其來的笑容,心裡微微一顫,她又想搞什麼鬼?“好,我看這樣公平的很。我們也很久沒有賽過馬了。”楚天翼笑著說,她的心思自己一向摸不準,且走一步看一步了。杜冰雪瞥過他,突然看見騎著馬正晃悠悠地朝這兒來的蘭小語,“那隻鳥兒暫時由小語保管。”
蘭小語愣愣地看著遞給自己的喉部插著兩支箭的鳥兒,怕是那箭封住了它的血脈,流的血很少,不然自個兒又得暈了過去。
“你在這兒為我們看著這隻鳥,也我們做個裁判,我們誰最先回到這兒這鳥兒就歸誰。”楚天翼說完便和杜冰雪一併打馬飛奔而去。
蘭小語接過鳥,點點頭,再抬頭他們已經飛出老遠,你個兔崽子,你去談情說愛倒把我給圈在了這兒!
等啊等,馬背上等,跳下馬等,在雪越來越大時終於看見了他們的身影,只是他們為何同騎一匹馬?他們這算是同時到達了,那這隻鳥兒該給誰?
“你們?這隻鳥兒……”蘭小語快步迎上去,將鳥兒遞了過去。“快回去!冰雪受傷了,你去傳御醫。”楚天翼冷冷地飄出一句,語氣帶著驚慌,說完打馬飛奔而去。蘭小語愣了一瞬,也飛快上馬跟了上去。
皇帝,杜臣一行人相聞信已趕了回來等候在行宮外。遠遠看見杜冰雪縮在楚天翼懷裡與他同乘一匹馬而來,杜振華又喜又憂,喜得是自己女兒終於不再和三皇子彆扭了,憂的是女兒的傷;皇帝一臉的疑惑,雖然看上去好好的一對兒金童*,但從小就是“冤家對頭”的他們今日怎麼會如此“和睦相處”?
蘭小語見隨行的太醫已經和皇帝杜相候在門外,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皇上,爹爹,您們千萬別怪表哥,這都是冰雪行事魯莽才會從馬上摔下來的,和表哥沒有任何關係,您可千萬不要怪罪表哥。”杜冰雪下馬開啟楚天翼欲攙扶自己的手一拐一拐地走到皇帝,杜臣相面前梨花帶雨地哭訴。杜冰雪醉翁之意不在酒,欲蓋彌彰,本來和楚天翼毫不相干的事由她說出來後是人都會覺得她的傷和楚天翼定脫不了干係。皇帝疑惑地瞪著自己的兒子,杜臣相也對他一臉的哀怨。
楚天翼聽後直想抓狂,當時自己在前她在後,她的跌馬有自己什麼事?況且自己又怎麼會願意讓她受傷?就說她有目的,原來是想栽贓自己!楚天翼怒氣衝衝地走到杜冰雪身旁怒視著她。“表哥,冰雪已經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