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叔還在一旁,眸光如刀劍,沉聲道了句,休想!
話尾落下的那瞬,有節奏得拍了拍手,四面八方衝進來無數道黑影。於柏徽的臉上剎那間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這!柏徽,怎麼回事?斬叔的眉頭鎖得解不開。
輕蔑的氣流從簡言的鼻腔裡鑽出來,簡言不慌不忙不瘟不火地對於柏徽道了句,早知道你會來這招!只可惜這次你怕是要失策了。好好回頭看看,我走不走得了?
於柏徽心裡一沉,轉頭的瞬間,一張張熟悉的臉都換成了陌生的面孔。
眼前一黑,步子微微顫了顫,一雙眼睛愈發幽深,怎麼會這樣?
簡言沉穩地說了句,好自為之。隨後,帶著一干人等瀟灑的離場。
門開的一瞬,簡言掃了一圈,地上被綁住手腳,嘴裡塞住布碎的男人七零八落地坐了一地。
簡言牽著喬菀的手,從他們身上大步跨過去,直到所有人的背影消失在於柏徽染血的雙目中
車窗外是靜謐的夜色,襯得兩人心跳聲更清晰。
簡言親自駕車,和喬菀獨坐一輛,因為離別過後,他相信他們之間誰都有太多的話想說。
可沒料到的是,兩人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整整一條長長的大路快行駛到盡頭,依然沒人先開口。車子開到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紅燈亮了,簡言踩下剎車的時候,第一時間轉臉,和她的眸光相撞。
喬菀一瞬不瞬地凝著他,男人的眼睛就像大海般平靜,可她明顯能察覺出簡言此刻胸腔的起伏。
幾秒的對視後,大手最終爬上了她的臉,指腹溫柔的摩挲幾下上移到她的傷口旁邊,深眸眯了眯。
簡言故作嚴謹地說了句,這下好了,本來就不漂亮,破相就更沒人要,看來我只能委屈下負責到底了。
喬菀愣愣地看著他,冷不禁地噗嗤笑出來,一把摟住她的脖子,越摟越緊。
堅實的臂腕落到她的腰上,薄唇輕輕湊在她耳根,別太感動,今天忙了一整天,你準備怎麼感謝我?別忘了我可是江城的生意人,沒有一個商人會做虧本生意。
喬菀一聽,眉梢緊緊擰在一塊,鬆開簡言的脖子,想都沒想地問了句,你都那麼有錢了,難不成還要管我要錢?
突來的一句話徹底把簡言逗笑,要錢做什麼?話音剛落,簡言的眉梢輕輕一挑,壞壞地說了句,我要你!
喬菀一下子羞紅了臉,拳頭像雨點般砸在他的胸口。簡言沒有躲開的意思,反而一把將她扯了過來,削薄的身子整個扣進了他的肌理。
她抬頭,過分清晰地看見眸底的寵溺。
車喇叭不合時宜地刺進兩人的耳朵,同排一輛車裡的男人一臉橫肉,罵罵咧咧地用泰文說了句,要親熱去酒店再親熱,大馬路上的欺負單身漢呢?看得我蛋疼,也不知道關上窗戶。說完的時候,正好綠燈,男人一腳剎車快速的衝了出去。
簡言輕咳一聲,正身發動了車子。喬菀繞繞頭,問了句,他說什麼?泰文我一句也聽不懂。
簡言唇角的笑紋淡淡地滑過眉梢,稍稍撇頭,你真的要聽?
喬菀點點頭。
他嚴肅的說了句,剛才那個人說,祝我們性|福。
☆、第104章雷死人不償命
到酒店的時候已是晚上12點,為了顧忌大家的安全,他不得不回到朋友營區附近的酒店落腳。
這裡雖然遠了點,但好在乾淨安全。整個酒店本來就不大,簡言乾脆全包了下來,最大最寬敞的那間房留給了自己。
她就好像失而復得的珍寶,簡言恨不得把他含在嘴裡,誰也叼不走。
喬菀坐在床上,刻意避開他的眼神。在經歷過這麼多大風大浪過後,他們的獨處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