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廢話,狹隘的電梯,一時間立馬上演了場二對一的搏鬥。站在他右側的男人速度極快的揮拳而來,拳頭飛來,簡言側身,那一擊灌滿力道的拳重重砸在電梯的鋼壁上,疼得那人下意識地抖手,簡言趁機一腳踢向他的褲襠,腳未落地又方向一轉格擋左方而來的飛腿,角度微旋,男人沒吃住平衡,單膝跪在了地上。
右側之人早已痛得無力動彈,整張臉都散著明顯的白。與先前站在他左側之人搏鬥之際,蹲在地上的男人像是緩過了痛,一把死死抱住簡言的雙腿。
目光輕落,卻一個沒注意在胸骨處遭了重重一拳。簡言微微佝僂了瞬,他上次跳樓多處肌肉撕裂的傷還未完全恢復,再抬眼,雙眼蘊著速戰速決的決心,不想再手下留情浪費時間。
用一記猛烈抬腳用力碾壓糾纏他的手背,蹲在他身後的男人痛叫連連,聲聲哀嚎,疼,疼,手要斷了。
他聞言,寡淡地笑紋竄上狹長的眸。左手一把攥住前方男人的衣領,連續幾擊重拳很快把人打懵了。兩人原本想襲擊他的男人皆倒在地上痛叫。
電梯到達一樓,門口站著很多想乘坐電梯的人,簡言扯了扯西裝,修長的腿跨開,大方地撤離。
他明白,身後一定有無數道目光正目送他離開這裡。加快了腳步,奔出這個小區。
剛奔到門口,正好有個女人從計程車上下來,那張臉他怎麼看怎麼熟悉,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
擦肩而過的一瞬,女人也覺察到了帶著口罩的男人眉眼似曾相識。
容不得兩人反應過來,簡言已經上了車,司機油門踩下,連人帶車很快消失在轉角
林霖無端的靠近終究還是惹來了於柏徽的警覺,他給喬菀打了個眼色,故意提高了語調,說了句,跟我來。我有秘密告訴你。
秘密兩字無疑戳中了一名剛進入警察局工作的實習女警致命弱點。
林霖一路尾隨,跟著兩人來到安全通道的位置。
鬼鬼祟祟靠在半關的門邊,沒想通道的鐵門一下子開啟,她第一時間跌進了於柏徽懷裡。
哎呦!隨著這聲叫喚,她手中的手機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簡言能聽到的訊息在這裡到達終點,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嘟嘟聲。
四點的江城,是堵車最厲害的時間段,川流不息的車子在這個時間像極了螞蟻,移動緩慢。
紅燈閃過,離付景年所住的醫院還有三千米的路程,如果繼續在車裡等,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
簡言開啟車門,連錢都沒付便衝下去,引得司機在他身後破口大罵。
一道健碩的身影在橋上飛奔,夕陽蘊在他身後,染了大片的紅。簡言順著狹隘的空間快速穿梭在一輛輛車子之間。
太陽落下,天色很快轉暗,透著灰色的光亮。當簡言奔到醫院的時候,林霖已經和於柏徽僵持了許久。
他們的心裡皆有自己的顧慮,不是答非所問,便是詞不達意。各自試探的結果必然是一無所獲。
於柏徽按住了林霖的肩膀,口罩之上只露出他眸底的嚴厲,低沉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為什麼跟著我們?
再問最後一萬遍我還是那句話,這醫院你家開的啊?你能走我就不能走?笑話!倒是你,大白天鬼鬼祟祟還帶著口罩,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不如,讓我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語落之際,她伸手去揭於柏徽的黑色口罩。眼疾手快下差點要觸及到那層綿柔的布料,手卻被緊緊握住。
但林霖怎麼會束手就擒,把在警校學到的那些東西適時地甩出來,可是她那點花拳繡腿怎麼能制服得了他,幾招過後,手被緊緊反扣在了自己腰上,後背被壓得差點要親吻住自己的腳尖。
於柏徽輕笑,小丫頭片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