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老子還有事情要辦,沒工夫擱這跟你廢話。” 吳二白罵了一通心裡感到很舒暢,疲憊感都減輕不少。 “不是二叔,您打這電話就是為了罵我一頓?” 雖然他確定這是自己親二叔。 可是莫名其妙被罵一頓,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孃的,讓你小子一打岔,老子差點把正事給忘了。”吳二白略顯有些尷尬。 好在這是在電話裡,吳墨看不見自己臉部表情。 他輕咳一聲,說道:“京都現在不比之前,做事要小心謹慎。” “我想新月飯店這件事,你小子肯定會摻和一腳。” “我不管你怎麼做,只有一點要求,保住自己這條命。” “你也不希望,奶奶白髮人送黑髮人吧?” 吳二白說到這裡頓了頓,接著說道:“我早就告訴過你離那兩人遠一些,可你偏偏不聽。” “他們今天能把你出賣給我,明天就有可能為了別的事情,出賣給旁人。” “二叔,您嚴重了吧。” 吳墨沒想到吳二白對黑眼鏡和張麒麟成見這樣深,忙替他們辯解道:“我們一起經歷過無數生死,我還是瞭解他們的。” “哼,無數?” 吳二白冷笑一聲,不屑道:“你才經歷過多大陣仗?當年老九門那些人,打仗時肯將後背交給對方,可後來呢?” “你爺爺說的沒錯,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你和你哥兩人看著很聰明,實際有時候天真的可笑。” “你要知道,既然你選擇這條路,那麼你就要多上幾個心眼兒。” “不要輕易去相信別人,很多時候捅你一刀的就是身邊人。” 吳二白難得跟吳墨多說了幾句,中心思想就是一個字--防。 吳墨不認同二叔的說法,卻也沒想著去辯解。 有些事情只有自己知道,說再多也改變不了二叔他們的想法。 那又何必多費口舌呢? 就在吳墨以為吳二白要結束通話電話時,他又說了一句,“你京叔明天會帶你去見幾個人,凡事多上點心。” “家主不是那麼好當的,赤手空拳不叫家主,那叫光桿司令。” 說完這些,吳二白結束通話了電話。 吳墨將手機扔回給貳京,頗有些感慨道:“京叔,你說人老了性格是不是會發生變化?” 就在貳京不解的目光中,他接著說道:“跟前陣子相比,二叔是越來越能嘮叨了。” 貳京:“……” 黑眼鏡和張麒麟這倆傢伙,莫名其妙的離開了。 就連貳京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吳墨心裡有氣,也懶得過問他們去哪兒? 第二天。 天剛亮,貳京開車帶著吳墨往市區駛去。 一個小時後,車拐進一個狹窄的衚衕裡。 又往前開了幾分鐘。 貳京找了一個位置,把車停下來。 “墨少,走吧,前邊有家茶館,老闆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京叔,我們來這到底要做什麼?” 吳墨沒想明白,二叔什麼意思? “行了,別多問,跟我過去就知道了。” 貳京下車後,從後備箱取出一個皮箱。 衝著吳墨點點頭,率先走在了前面。 前方不遠處,一座三層樓的小茶館屹立在那裡。 茶館古香古色,看起來有些年頭。 正中央一塊牌匾,龍飛鳳舞寫著三個字--悠南山。 臨進門時,貳京回頭特意叮囑吳墨一句,“進去後不要說話。” 吳墨翻了個白眼兒,無可奈何的點點頭。 他算是看明白了,敢情自己今天就是個木頭人。 推開門進去,小夥子把兩人引到三樓小包間。 走進包間,一個長髮老者坐在正中央。 右手端著茶盞,正慢慢品茶。 聽見門聲響起,他連頭都沒抬。 眼神盯著茶盞裡的茶葉,似乎這裡邊有什麼新增物。 吳墨是最煩這種裝逼老頭。 你說你要是聾吧,聽不見也就算了。 不聾不瞎的,擺什麼破譜? 他剛想開口。 又想到自己剛才答應貳京不說話,只能把到嘴邊的嘲諷又咽了回去。 貳京不以為意,似乎已經習慣了老頭的做派。 他給吳墨一個眼神,隨後走到老頭對面穩穩的坐下來。 吳墨撇撇嘴,跟著坐在旁邊。 貳京把箱子放到桌子上,開啟密碼鎖。 “啪”的一聲箱子蓋開啟。 他將箱子掉個個,推到老頭面前。 老頭這才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