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吳墨耍賴,黑眼鏡笑著搖了搖頭,轉身奔著另一頭狼撲去。 不到一個眨眼功夫,兩頭狼相繼倒在兩人刀下。 極快地速度,不僅讓狼群感到恐慌,就連躲藏在樹林陰暗處的塌肩膀也吃了一驚。 吳墨一行五人剛到巴乃,塌肩膀便盯上他們。 他一眼認出人群當中的張麒麟。 不過出於謹慎,他並沒有馬上動手,而是想要隱藏在暗處進行觀察。 吳墨不按套路出牌,在當天半夜便將東西取走,屬實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過他並不知道這東西是吳墨取出的,只是以為張麒麟迫不及待想要拿到東西。 吳墨在寨子裡的一些亂七八糟行為,更是讓他認為這傢伙就是一個無用之人。 對他來說這五個人當中危險性比較大的,除了張麒麟,也就是那個戴墨鏡的傢伙。 至於吳斜吳墨哥倆以及王胖子,在他看來根本不足為慮。 這麼多年他一直守著張家古樓,心裡認定自己是獨一無二的張麒麟。 古樓裡一切東西都應該屬於他,而不能讓外人得到。 哪怕那人跟他一樣都姓張,也叫張麒麟,他也會毫不猶豫地下手將對方剷除。 為了試探張麒麟,上一次他特意將村民弄死,盤腿放在棺材上,希望能將幾人嚇住。 即便不能將他們嚇走,哪怕讓村民對他們產生反感或者是將他們驅出寨子。 對於塌肩膀來說,也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 但是,事情發展根本沒有按照他所想的劇本走。 吳墨幾人不僅沒有被驅離出寨子,相反外面又來了一批新的人馬。 這樣塌肩膀感到有些焦慮。 因此他抓住機會將王胖子帶走,又用狼群在此地設下陷阱,希望能將幾人全都幹掉。 他常年在山裡行走。 為了防止單槍匹馬吃虧,特意訓練出狼和猞猁,以及其他幾種猛獸作為助手。 塌肩膀想的很好,用狼纏住黑眼鏡和吳墨等人,剩下張麒麟他親手對付。 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吳墨身手簡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吳墨幹掉一頭狼之後,剛準備衝著黑眼鏡挑釁,結果發現這傢伙速度同樣很快。 這讓他剛勾起的嘴角又收了回去,轉身直奔下一頭狼跑去。 他可不想陰溝裡翻船,自己提出賭注結果自己輸了。 這個畫面太美,他根本不敢想象。 血腥味傳來,狼群開始騷動,嚎叫聲響徹不停。 塌肩膀將手指放入口中,吹出特殊音符。 一瞬間,十幾頭惡狼同時幾人發起了進攻。 這些狼很聰明,知道柿子撿軟的捏,搶先奔著吳斜和雲彩幾人飛撲過來。 雲彩哪裡見過這種陣仗,簡直要嚇哭了。 狼來得太快,距離又近,吳斜手中獵槍根本發揮不了作用。 他乾脆把獵槍背在身後,緊握著從阿貴家裡拿出砍刀,準備跟狼群進行拼死搏鬥。 一頭狼趁著吳斜不備,從後面直接撲了上來。 它張著血盆大口大口,裡面散發出惡臭難聞的氣味。 眼看就要咬到吳斜勃頸處,綠油油眼神裡已經開始閃爍著邪惡地光彩。 唰的一聲,黑金古刀奔著它的狼頭直接砍下來。 像是砍瓜切菜一樣,輕鬆地將狼頭和狼身分成兩段。 “小哥!”吳斜連忙回頭,這才發現倒在不遠處的狼屍體。 想到剛才自己差點被咬死,不禁開始後怕起來。 張麒麟手握黑金古刀,像是一尊遠古戰神,牢牢地將吳斜和王胖子,雲彩三人護在身後。 他的存在讓吳墨和黑眼鏡將心放了下來,全身心地開始了他們之間的賭注。 別看狼群來得速度快,可死的速度更快。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地面上已經滿是狼的屍體。 此時場中就剩下最後一頭狼。 一直高高擺動的尾巴已經垂了下去,身體不斷地往後退。 “靠,居然是平手。” 吳墨心中暗自計算,自己和黑眼鏡之間到底誰殺的多? 可算來算去,發現兩人居然是平手。 他眼神盯上這僅剩下的最後一頭狼。 此時這頭狼在他腦海中根本不是狼,而是已經化身為洗腳盆和按摩床。 他斜撇了一眼在旁邊躍躍欲試的黑眼鏡,眼珠子轉了轉。 左手指向斜上方,大聲喊道:“鏡哥,你看那邊出來頭豬。” 右手摸出飛刀,直奔狼頭飛去。 黑眼鏡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