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琴端了早餐和退燒藥,清早她見韓雪兒臉色異常的發紅,一模額頭才發覺女兒有些發燒,輕手輕腳的放下東西之後,秋琴看向躺在床上的女兒,驚喜的發現韓雪兒醒了,隨後就是心一緊,“雪兒你醒了?告訴媽媽哪裡不舒服,啊?”
韓雪兒沒反應,只是眼淚流的更兇了,兩眼放空沒有焦慮,秋琴心瞬間被像是揪擰在一起,痛極了,她眼眶一紅,抬手揉了揉眼角硬是憋住了眼淚,可沒過一會兒就撲到韓雪兒身上嚎啕大哭,“雪兒!媽錯了是媽對不起你!你倒是說句話呀!你起來打我罵我都好,你不要這樣子,媽錯了!媽錯了!”
無論秋琴怎麼哭喊怎麼認錯,韓雪兒都沒有反應,要不是還有呼吸眼睛也偶爾才眨一下,看上去就像是個沒有靈魂的人偶一樣,秋琴哭喊了一會兒就漸漸停了下來,起身去拿了紙巾把自己的眼淚擦乾,再去擦韓雪兒的,“雪兒,媽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孩子,我們已經無路可退了,你要記住,這一切都是你爸和韓家的錯,我們只能忍,忍過去就好了,媽媽的好女兒。”
早餐已經冷了,讓秋琴稍微寬慰一點的是,韓雪兒勉強喝了一點水,好歹不是沒有反應了,秋琴給韓雪兒按摩身體,不時的講講小時候的事兒,一天就這麼過去了,除了喝水,韓雪兒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麻木的望著頭頂的天花板。
這一切還是在做夢吧,呵呵。
到下午三點多,秋琴去外頭接了個電話,回來時臉上還帶著怒氣,但是很快就壓制了,她從衣櫃裡拿了一套漂亮的衣服給韓雪兒換上,“雪兒,你……乾爹說帶你參加宴會,媽給你換上衣服,你要聽……聽乾爹的話。”
韓雪兒被秋琴拉到了鏡子前,一套紫色的裙子,韓雪兒最喜歡的顏色,聽說這個顏色代表著高貴典雅,韓雪兒眨了下眼睛,沒有反應,腳上的鞋子是時下最新一批的高階定製貨,國內已經斷貨了,韓雪兒穿著很合腳,走路也很舒服。
出門時,秋琴給她披了一件大衣,她們還在酒店,直到出了酒店的大門,秋琴大概已經聽天由命,對著韓雪兒囑咐,“雪兒,我們在這兒等一會兒,你乾爹派了人過來接你,一定要聽你乾爹的話。”
韓雪兒突然扭過頭看著秋琴,冷冷問道:“媽?你是我媽嗎?”
秋琴被韓雪兒嚇了一跳,心裡一咯噔,強忍著不好的感覺,牽強的笑著,“雪兒怎麼會這麼說?媽媽永遠都是你的媽媽!”
韓雪兒突然推了一把秋琴,瞪大了眼睛,陰森森的大笑著,嘴裡不斷的叫喊著:“你怎麼會是我媽?你明明是個魔鬼!你把我媽媽藏哪兒了!說!”
不待秋琴反應過來,韓雪兒一把掐住了秋琴的脖子,表情猙獰扭曲,手上彷彿用盡了力氣,“你一定是把她吃掉了,是不是?你吃掉了她偽裝成她的樣子又想來害我!你個魔鬼,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秋琴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害怕惶恐內疚最終敵不過對生命的渴望,她使勁的掙扎起來,張張嘴想說話卻被掐住脖子,已經有不少路人扭過頭看過來,卻沒有一個人上來幫忙,韓雪兒推著秋琴慢慢上了馬路中央,無論秋琴如何掙扎,她都不鬆手,周圍人漸漸多了,也有人開始覺察出不對勁,才想上前扯開糾纏在一起的兩人,突然,不遠處傳來刺耳的鳴笛聲伴隨著剎車聲像是要震破人們的耳膜。
車子極速碾壓而過,秋琴倒在血泊之中很快沒有了呼吸,不遠處,韓雪兒昏倒在地,周圍的人愣了好一會兒才驚覺一般,迅速撥打了急救電話,還有幾個膽子小的女孩驚叫著捂上了眼睛。
韓雪兒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因為被推開摔倒在地而擦破了一些面板,額頭也有輕微的擦傷,聞訊趕來的只有江山派來的一個秘書,醫生說韓雪兒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精神有些不正常,而且據在場的目擊者證明,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