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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所以當柴秀說請駙馬來當年對質時,他只當是皇姐因駙馬能收不白之冤說得氣話,走個過場罷了。

“不知殿下傳召微臣,所為何事?”衛錦兮當然知曉這其實是柴秀的意思。不過縱觀這屋內的四人,林御史一臉不可一世的樣子實在讓她親近不起來,逍遙皇叔又一副審視者的態度,而柴秀甚至把頭偏向了別處。所以果然,還是直接問未來的一國之君比較好。

“其實是……”柴玄根本沒想到皇姐和皇叔會把問題全都推給自己。照他自己的意思,林御史這一次當是大題小做了,本不需要駙馬特地進宮對質的。不過作為儲君,柴玄好歹還是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他清了清嗓子,道:“其實是這樣,有人報告說駙馬這些天頻繁出京形跡可疑。當然,孤和皇姐都是不信的。只是近期兩國交火頻繁,陛下又不在京中。慎重起見,便想讓皇叔和林大人做個見證,聽駙馬親口解釋解釋,以堵住悠悠之口。”

“原來如此。”衛錦兮輕笑,扭頭看向林御史,目光最後落在柴秀身上,“公主以為,臣是做了什麼呢?”

“予……不知。”柴秀想起衛錦兮這些天肉眼可見的疲憊,想起她原本乾淨整潔的衣衫在回來的時候總會落下些泥灰。只要衛錦兮不再揹著她與周人往來,她什麼都不會追究。

“那王爺與林大人呢?”

逍遙王看著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突然覺得她似乎產生了一些變化。他當然沒有那個閒工夫去注意一個駙馬的日常安排,所以很自然的搖搖頭。而林御史,對於駙馬爺這種反問他只當是拖延時間,於是冷哼了一聲:“駙馬爺還需要多少時間來編排理由?”

衛錦兮輕嘆一口氣,她雖然理解柴秀的理智可是心裡卻總是有那麼一些難過呢。她從懷中取出一張錦帛呈於太子:“太子殿下、逍遙王爺,此事事關重大,實在不是臣不解釋,而是不能說。但好在有此物能證明臣之忠心。請二位看過此物便可明瞭。”

柴秀因了這話一哽,只覺自己被衛錦兮排除在知情人外。她看向已經攤開錦帛的二人,柴玄與柴玉璋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他二人相視一笑,柴玉璋衝衛錦兮點點頭:“駙馬所言非虛。林大人,你退下吧。”

林御史欲言又止,可見王爺和太子似乎都不想讓自己知曉緣由,只好喪氣的告退。等他離開,柴玄才一臉嫌棄道:“我就說這林海文多事,依我之見,他才是可疑之人。”

“太子,無憑無據的事不可亂說。”柴秀連忙阻止,卻發現衛錦兮正看向她,她心中一虛,“凡事、凡事終歸要講個真憑實據,不然難免讓眾臣寒心。”

太子醒悟自己說錯話,低頭受教。可他實在是看不慣那林御史,又道:“可這等搬弄是非之人,隨意揣測皇族,實在是可恨。皇姐也是,非要讓姐夫來走這一趟。”

“太子,公主也是為大殷好。”衛錦兮柔聲說道,“畢竟……微臣雖然是駙馬,也只是外子。公主並沒有做錯什麼。而臣,能夠證明清白,也就不算蒙冤了。”

柴玄想了想,似乎是這麼個道理。他上前拉住衛錦兮的手:“姐夫還沒用膳吧?這一日奔波,不如就在宮裡用了膳再回去吧。”

“公主殿下覺得呢?”衛錦兮不答,轉身去問柴秀。

柴秀因了這一聲“公主殿下”心生鬱猝,她張了張口,在太子殷殷期盼的眼神中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衛丫丫手札殘卷

孃親問我為何哭泣,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孃親。

孃親只摸摸我的頭,什麼也沒說。

我想孃親一定也害怕爹爹,於是決定去戳穿爹爹的真面目。可是——

晚上,我看見爹爹在床邊跪算盤。

唉,熊大人的世界真複雜。讓我心力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