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還能去當值……&rdo;
哎,怎的這麼敬業呢。
俞千齡直起身子,下了床:&ldo;那就起來吧,怎麼也得用了早膳再去,正巧我要去吏部,一道送你過去。&rdo;
時懷今鬆了口氣,應了一聲隨她坐了起來。
外面宮女聽到動靜,魚貫而入,伺候兩位主子洗漱。俞千齡大大方方讓她們伺候,時懷今還是不假人手,自力更生。
俞千齡瞧見了問他道:&ldo;若是不習慣宮女伺候,我調幾個太監過來伺候你吧?&rdo;
時懷今搖搖頭:&ldo;不必了,我不習慣有人伺候。&rdo;
俞千齡也沒堅持:算了算了,隨他高興吧。
臨出門時,俞千齡看了他一眼,狀似無意道:&ldo;你身子如今已經好了,今日起我就搬回主院吧。&rdo;
兩人昨夜已有夫妻之時,時懷今得知她還尚是完璧之身,更屬意外之喜,想來之前是他對她有誤會,如今自然沒有再分開睡的道理:&ldo;我一會兒吩咐人去收拾。&rdo;
俞千齡很舒心,這就對了嘛,她遷就他這麼多日,也該回來住了,夫妻之間總分開像什麼樣子?
時懷今跟著俞千齡一同入宮,俞千齡一直不緊不慢的,等到了宮門口已經比平日上值的時辰晚了半個時辰。宮中上值對官員遲到早退是有嚴格要求,可俞千齡是誰啊,去哪都如入無人之境,她的駙馬自然沒人敢指手畫腳,老實巴交把時懷今的門籍掛上了。
遲到是什麼?不知道啊。
俞千齡挺心安理得的,可時懷今不習慣這種特權,勸慰她道:&ldo;千齡,我以後還是準點上值吧,宮中有宮中的規矩,若是人人都是如此,何以成方圓?而我身為皇親國戚,更要以身作則才是。&rdo;
俞千齡不是沒規矩,她只是想讓他駙馬嬌慣一些,不過她駙馬都這麼說了,她點點頭:好好好,行行行,你要怎樣就怎樣。
進了宮時懷今也不坐轎子,就那麼走著去了禮部,俞千齡無所謂,陪著他一路走到禮部門口,看他進去才轉而往吏部走。
沿路的官吏瞧見了不禁咂舌:能被媳婦護送上值的,整個朝野也就駙馬獨一份了吧?
時懷今進了禮部,去找禮部侍郎告罪,禮部侍郎客客氣氣道:&ldo;駙馬言重了,誰沒有個不便的時候,晚那麼半個時辰無妨的。對了,聽夏國使臣說,駙馬與使臣私交甚好,以後使臣那邊還要麻煩駙馬多費心。&rdo;
負責使臣入京以後一切事宜的本是別的官員,現下禮部侍郎的意思是,這事歸他管了?
時懷今接手並無妨,畢竟邦交事宜最後由丞相和大皇子前去洽談,禮部只需負責使團飲食起居,外出遊玩即可。可他與精武侯並沒有什麼私交,有私交的是俞千齡,精武侯此舉是何意思?俞千齡知不知道?
俞千齡當然是不知道的,她若是知道自己駙馬被安排過去給夏亦忱作陪,非把她四表叔罵個狗血淋頭不可。
此時俞千齡身在吏部。
吏部尚書翻了翻她遞過來的舉薦書,有些為難道:&ldo;殿下,向澤曾是進士出身不假,可他父親曾應徇私舞弊的重罪被處置,向氏一族皆被貶為奴籍,從此不得入仕,如今再予以任用……&rdo;
俞千齡皺皺眉頭:&ldo;那都是前朝舊事了,還要論到現下來談?向澤在我麾下屢立奇功,也曾參加科舉,進士出身,如何不能入戶部當值?我又不是讓他身居要職,區區一個七品小官,莫非還要我去父皇那裡討一道聖旨不成?&rdo;
吏部尚書深知這位主子的厲害,妥協道:&ldo;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