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
張含嘿嘿一笑,把嘴巴湊到他耳邊,小聲的說,“其實我們家現在有好幾萬兩銀子了,今天花出去的那一百多兩銀子就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莫帆整個人完全傻住,眼睛直直的盯著向他笑著的張含,他也曾估算過家裡的銀子,但也只算到是千這個數上。
“傻了吧。”張含捏了捏他“尖”挺的鼻子,笑著跟他說。
過了好一會兒,莫帆才回過神,拉著張含,笑著說,“含兒,我,我們家真的有這麼多銀子啊。”說到最後面,莫帆幾乎是小聲又小聲了,深怕這句話被壞人聽到。
“真的,應該有三萬多吧,它們都被我存在銀鋪裡,這些銀子還有你一半的功勞呢。”張含笑著說,從他肉乾加工坊賺銀子開始,他每次賺到的銀子都會全部交到她手上,最起碼他沒有因為摳門毛病把他賺的銀子全抓在手裡,就他這個表現,張含還是挺滿意的。
得知家裡有幾萬兩的存款,莫帆對買衣服花去的銀子也沒那麼心疼了,高興的捧著張含買給他的新衣服進了房間去試了。
最後試出來的結果就是人家很滿意親親孃子給他買的衣服,當天晚上,很熱情的把張含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了一番,吃飽喝足了才擁著張含一睡到天明。
第二天,張含又晚醒了,家裡人都習慣了張含這個時辰起床的習慣,剛開始時,金秋花還會在背後偷偷提醒一下張含,到後面,見提醒的話沒有什麼效果,金秋花也就睜一隻閉一隻眼任張含什麼時候起床了。
出了房間,張含看見大家居然還在石廳裡坐著,她一度還以為自己是不是今天起早了,眯著眼望了一眼門外,日頭都曬在屋簷下面了。
“含兒,你醒來了,快過來,我跟你爹有事情要跟你商量。”金秋花眼尖,看到站在門外剛醒來的張含,招手叫她過來。
張含哦了一聲,臉沒洗,牙也沒刷就被金秋花拉到飯桌上坐下來,打了一個哈欠,問,“娘,你們要商量什麼事啊?快點說吧,我還要去刷牙呢。”
張二柱看了一眼金秋花,然後又轉頭望向眼角上還帶著眼屎的女兒,開口說,“剛才你奶奶他們過來了。”
眯著眼的張含聽到張二柱這句話,嚇得睡意全沒,睜大眼睛往四周看了一圈,廳裡全是家裡人,沒有見到老張家那邊人的身影,她心裡才鬆下來,又打了一個哈欠,望著張二柱,問,“他們來幹什麼?”
張二柱沒回答,朝金秋花比了下眼珠子,金秋花點了下頭,向張含說,“他們說這個月二十八是你大堂哥跟茶花成親的日子,你奶奶想讓我們家出錢辦酒席。”
“出多少?”張含挑了下眉,開口問。著迴心吐還。
張二柱吞吞吐吐回答,“沒說多少,我聽你***意思,好像是想叫我們出全部,你奶奶說,咱們家有銀子把豆腐坊開張辦得那麼隆重,你大堂哥這次的親事只是小小的辦一下,咱們家一定能拿得出銀子。”
“那爹你的意思呢。”張含嘴角勾了勾,哼了哼,抬頭望著張二柱問。
張二柱低下頭,臉紅紅的,吱吱唔唔,“你奶她剛才跪下來求我,爹沒辦法,只好答應下來了。”
“含兒,你別怪你爹,你爹他本來想拒絕你***,只是他沒想到你奶奶居然會突然跪下來求你爹,你爹他被你奶奶這個跪嚇懵了,腦子一熱才會答應下來。”金秋花擔心張含生張二柱的氣,趕緊替張二柱解釋。
“娘,你放心,我沒怪爹,大堂哥跟茶花成親我很高興,大堂哥對我們一家很好,茶花又是我的好姐妹,他們成親我這個當堂妹又當好姐妹的理應給他們一份大禮。”張含笑著跟金秋花說。
不過張含沒說出來的是,她要在老張家那邊說明一下,她之所以同意出銀子給大堂哥辦成親宴,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