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林的德拉科·馬爾福先生時,我重新燃起了熱情!!
“馬爾福一直找韋斯理家的麻煩可能就是因為他的愛情之路受到了殘酷的阻撓!”
“敵對的家庭中相愛的兩人!!啊呀呀!”一群女生捧著臉興奮的尖叫。在她們的想像下,金妮和德拉科成了一對受到命運的捉弄家人的阻撓的痛苦的情人。
我正興致勃勃的想插句話,就聽到金妮在我背後得意的重重冷哼。
我只好繼續哀怨的嚼菜葉子。
不知道為什麼,大家似乎有意把話題物件從波特身上引開,直到現在赫夫帕夫的學生仍然不喜歡像只報喪鳥似的波特救世主。
經過火燒水淹後的有求必應室的那一整層樓被封閉起來了,雖然那一層樓並沒有教室,平常根本不會有學生過去,但斯內普仍是十分嚴肅的釋出了他的第一個禁令,任何學生嚴禁靠近十樓,違者立刻退學。
一開始大家對這件事還是抱持著很大的熱情的,但過了一個星期後,大家的目光已經轉到了今年的魁地奇上去了。雖然現在外面的情勢一天天變差,但在近似封閉的霍格沃茲,大家的神經好像集體變遲鈍了一樣。
我想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鄧不利多還好好的活在聖芒戈,有他在大家似乎就仍然還有勇氣似的。在這一點上我跟大家的想法一樣,只要這個老頭子還沒有進行什麼計劃,那就表示現在仍然不需要太擔心。
德拉科在那一天後像消失在空氣中一樣不見人影,說真的,我多少有些失落,雖然一再告訴自己這才是正確的,但在那天晚上見到他之後,我不由得又在心中升起了一絲的希望。
當然我立刻把這份不應該存在的希望扼殺在搖籃裡。
金妮在從情書和燒樓事件中振作起來之後,於一天下午再次將我約到一個人跡罕至的小角落裡,繼續下一次消滅魂器的討論,可能一次的成功帶給她一些鼓舞,她現在倒是充滿了幹勁。
而我卻是已經打退堂鼓了。說真的,消滅魂器的事經過這次之後我已經發現並不像我想的那麼容易,而是極易造成意外傷亡的。我開始覺得這有點像送死了。
這跟我一直以來的目標是相違背的。
消滅魂器是鄧不利多給波特安排的任務,他需要波特在消滅魂器的同時產生非他不可的責任感。我一直認為鄧不利多在培養波特這種特殊的責任感的同時,又小心翼翼的不讓他跟其他的鳳凰社的社員發生什麼緊密的聯絡,最後就是為了讓波特主動的慷慨赴死,把自己的小命送去給伏地魔殺。
在這種情況下,我不由得覺得我跟金妮主動消滅魂器這種舉動有些傻。
正常人誰會去送死?還是在一個一直以來對自己關懷有加的長輩的安排下去送死?難道不會感覺被背叛嗎?
我一直無法理解當時的波特為什麼那麼簡單的就原諒了這樣設計的鄧不利多,而現在鄧不利多仍然是一副慈悲的模樣,而波特仍然傻呆呆的相信著他,只要想到最後他會甘心情願的去送死,我就覺得有些受不了。
於是,對繼續消滅魂器的事我的積極性下降了。但金妮的目標跟我不同,她是要避免最終戰爭的發生,最好在大戰還沒暴發前其餘六個魂器就都掛了,這樣鄧不利多隻需要把波特往伏地魔面前一送,事情就可以結束了。
她捧著一張寫著魂器下落的名字的羊皮紙興奮異常的拉著我討論。
日記本:在去年應該被鳳凰社拿走了,在烏姆裡奇用日記本把蛇怪叫出來又跑被打倒後,日記本現在應該就在鄧不利多的手中。
回魂石戒指:應該也在鄧不利多手中。金妮說在去年她跟著韋斯理一家去聖芒戈探望鄧不利多時,他的一隻手已經被燒成黑炭了,所以估計他應該已經戴上了那隻代表馬沃羅·斯萊特林後裔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