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沃茲風識過的那些戀人們來看,他們的想法只會比我更開放而不會比我更保守。我想再過個一年半載的,德拉科對我的興趣淡下來,或者我們會在某些事情上產生重大的分歧,產生分歧這幾乎是一定的,我們之間的關係自然而然會淡下來,最後也不過就是我回憶中的一段甜美又刺激的往事而已。
但在這次德拉科把我扔回來之後,我改變了看法。他的急切和魯莽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比起在學校時他的熱情和對我的特別態度,我這才發現他的想法可能現在已經跟我偏離得太遠了。
我已經生出了分手的意思了,但想著在馬爾福夫婦的手段下,這應該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原本也應該是這樣的。
但在看到僵硬蒼白的德拉科,他臉上的脆弱得不堪一擊的驕傲,我竟然沒有順水推舟離開而是……而是想要安慰他,想要讓他看到我其實並沒有因為他的話受到傷害,我沒有事,所以他也不用難過痛苦害怕。
所以我迎上去,拉著他的手坐到沙發上,直到納西莎向我問候前我都沒有從這樣的想法中脫離出來,一心只想著我握著手的這個男孩他的手冰冷得可怕,他用力握緊的我的手讓我怎麼都不忍心甩開。
現在坐下之後他又不停的遞出橄欖枝來,十分積極的向我表現出在他母親的面前他是願意維護我的,他的這種大包大攬我還真不討厭。試問有哪一個男人可以勇敢的在婆婆的面前維護自己的妻子?
我不停的向嘴裡填著他推過來的點心,一方面是為了逃避納西莎接下來可能會有的問題和交談,一方面我不由得哀怨的看著他,這樣一個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家世門第都無可挑剔的好男孩,為什麼他是姓馬爾福的呢?換任何一個巫師家族,哪怕是韋斯理家的我也是絕對不會放手的啊,大不了拐了他去普通人的世界,反正絕對不會讓他跟著救世主去打敗伏地魔。
在我快把自己撐出病來之前,納西莎開口了,她沒說一句話也輕輕笑了起來,說不出的優雅漂亮,她就那樣偏著頭笑盈盈的瞧著我,開玩笑般說了一句:“慢點吃,喜歡這個點頭嗎?喜歡今後就在你的房間裡多放點,讓你什麼時候想吃都能吃到。”
我一副驚恐羞怯的模樣慢慢放下手中的點頭,咧嘴一笑,滿口的點心渣都掉出來了,我也清楚自己牙齒上一定也有點心在,只要看到坐在我旁邊的德拉科那瞪大的雙眼就知道這副尊容是多麼的驚悚嚇人,有礙觀瞻。
納西莎端著細瓷描金線花紋的茶杯,微笑著看我,好像根本沒看到我失禮的樣子。
德拉科急慌慌的把一杯茶塞在我手裡,用他兇惡的眼神示意我趕快喝幾口茶把嘴裡的點心衝下去。這會他倒是把是誰讓我吃那麼多點心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如果我當時在他推點心過來時敢不吃,他的臉色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正常。
我順著德拉科的眼神連連灌了幾口茶,一副聽話的模樣,他滿意的微微點頭。
這傢伙一定也忘了剛才是誰被我聽到了那不可對人言的心裡話了。不管是他真忘了也好,還是假裝忘了也好,這副過硬的心理素質就是不錯的。我可記得有人會在出過一次錯之後接下來的事都辦不好,最少也要喪氣一會兒的。他倒是完全沒有喪氣的過程,順利的就邁過這個塏了。
納西莎就像一尊沒有絲毫存在感的塑像一樣端著茶微笑著坐在一旁,她沒有問一句剛才我看到的事,也沒有再繼續引導著德拉科向下說接著打擊我。她表現的就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德拉科沒有那樣說,我也沒有在隔壁偷聽到。好像一開始我就是跟他們坐在一起飲茶聊天的。
在添第三杯茶時,她說德拉科應該要去學習了,或許可以先休息一下,反正離午餐還有一段時間,他可以小睡一會兒。
她笑著對德拉科說:“午餐後要直接去一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