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自己。
所以那些中小陣營的官員們,幾乎也是人人自危,心中充滿了忐忑,為了自己的前程和身家性命,此時他們也是在不斷的找大腿來抱著。
不過這些發生的事情,都彷彿是跟白清是兩個世界一般,在大理寺牢獄當中度過了十幾天的他,似乎遠離了這場風波的中心,只是眼下,白清的這場牢獄生活也是走到了盡頭。
一大早,在白清茫然的眼神當中,幾個獄卒便來到了白清的牢門口,在白清的注視當中,將牢門上的鎖給開啟。
收起上面那足有胳膊粗細的鐵鏈之後,那幾個獄卒進入到了白清的牢房裡面,對著白清一躬身,臉上還帶著幾分謙卑的笑容,拱手說道:“恭喜白知州,您可以出去了!”
白清眨了眨眼睛,臉上帶著幾分迷茫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訊息的樣子,他不斷的在那幾個獄卒們的臉上來回看著,瞧著那幾個獄卒臉上那隱隱表現出的討好的表情,他才確認了下來。
好一會兒,白清才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那幾個獄卒,平靜的問道:“怎麼,本官的案子已經審完了麼!”
聽到白清的問話之後,那幾個獄卒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其中一個人才略有些遲疑的對著白清說道:“回白知州的話,這些事小的們可就不太清楚了,只是今兒早上接到上頭的命令,說是可以把您放出去了,別的倒是沒說,不過小的們覺得。應該是沒事了吧!”
聞言,白清便衝著那些獄卒點了點頭,確實,那些獄卒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角色,整日在這暗無天日的牢獄裡面,他們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那些獄卒們對著白清再度一番恭喜之後,便退了下去,等到過會他們再次過來的時候,手上卻是多了些衣服。正是當初白清進來時換下的衣服,被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白清腳下的席子上。
“白知州,請您更衣吧!”那獄卒對著白清說著,然後便拱拱手恭敬的退了下去。
將身上的囚衣脫下來,換上自己的衣服,白清先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這間待了十多天的牢獄,然後便在那些獄卒們的帶領下。出了大牢。
剛一出牢門,一陣刺眼的光芒便充斥了整個視野。讓已經習慣了黑暗的他下意識的便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好一會兒,才漸漸適應了這份明亮。
“官人!”
剛剛將遮在眼睛上方的手拿開,一聲欣喜的聲音便傳進了耳朵當中,白清循聲望去,在牢門外不遠處正停著一輛華麗的馬車。而在馬車外,還站著三個無比俏麗的身影,而剛剛的聲音,便是從其中一個抱著孩子的少婦那兒發出來的。
在確認了白清之後,那三個身影。幾乎是三步並作兩步的朝著他走過來,然後便將他簇擁在其中。
今天一大早,便有人到了府上報信,而得到訊息的澹臺龍舞等人,早早的便來到這大理寺牢獄之外,想要在第一時間見到白清。
看著面前那三張亦憂亦喜的臉,李師師的臉上已經是淚水漣漣,李清照的眼圈也是紅紅的,就連一向沉穩的澹臺龍舞的眼睛裡,都帶著幾分激動的神情,不知道為何,就在這一刻,白清忽然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子被填的滿滿的。
“沒事了,我回來了!”白清的嘴角微微翹起,對著他的女人們,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來,然後從李清照的懷中將白洛接過來,摟在懷中,狠狠的親了一口,或許是因為他此時滿臉的胡茬,扎的白洛很是癢癢,她不由得咯咯的笑了起來。
看到這父女二人其樂融融的樣子,李師師和李清照,終於也是破涕為笑。
一家人上了馬車,便直奔府上的方向而去。
路上的時候,澹臺龍舞問起了白清的情況,白清只是搖了搖頭,他到現在還是有些一頭霧水,而澹臺龍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