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理那老混蛋,還火急火燎的幫你找丟失的錢包?”
藍冽對他揮拳,又指指自己的腦袋,笑道:“拳頭和大腦。”
他上前幾步,將錢包向錢啟慧遞去,道:“慧姐,錢包找回來了,人家說裡面的東西沒少,你看看吧。”
錢啟慧剛才自顧自地走,周圍環境又嘈雜,她並不知道剛才身後發生的事情,突然見藍冽手上拿著自己的錢包,頓時驚訝萬分。
藍冽看出了她的疑惑,笑道:“讓混混去對付小偷,沒想到效率這麼快!收起來吧!”
錢啟慧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看了看自己的錢包,皺了皺眉,道:“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給我,錢包扔掉!”
藍冽一怔,旋即笑了起來,人家小偷就那麼髒嗎?再說你就確定裡面的錢人家還沒拿捏過?
笑歸笑,藍冽還是認真地找開錢包,將裡面的錢呀、卡呀什麼的一咕腦兒地取了出來遞給慧姐,然後將錢包扔進了旁邊的垃圾筒裡。
旁邊一個小姑娘好像早就聽到了錢啟慧的話,見藍冽將錢包一扔出,趕緊一伸手就從垃圾筒裡揀了出來,將紅紅的精緻可愛的錢包攥在手裡,一臉的興奮。
藍冽摸了摸小姑娘的頭髮,笑道:“小朋友,你倒是有好眼光。”
那小姑娘一愣,靦腆地朝藍冽一笑,快步跑開了。
由於心情不太好,錢啟慧胡亂買了一大堆菜,將錢啟飛和藍冽的手裡塞得滿滿的。什麼魚呀肉的,白菜蘿蔔扁豆什麼的一大堆,甚至還買了一種叫不出名兒來的野菜。
一提回家,錢母就笑了,“小慧,你這傻丫頭,買這麼多菜哪吃得完呢!年輕人就是不知道節儉。”
“媽,吃不完晚上還可以吃嘛!走,我幫你洗菜去。”錢啟慧笑道。
回到家錢啟慧就將心裡的不快藏了起來,在回來的路上就吩咐那兩個小子不要將事情說出來了,她不願父母為她擔心。
母婦倆進了廚房,藍冽就和錢伯伯擺起了中國象棋,車馬炮地撕殺起來了。錢啟飛一個人無聊地看著電視。
藍冽和錢方明的棋藝在伯仲之間,幾番拼殺下來,倒也不亦樂乎。
這一盤又到了殘局,藍冽進攻的力量只剩一個車和一個卒,幾步下來,那卒子被錢方明逼得落入了對方的底線,等於成了一個廢子。藍冽在無象無仕的情況下,被錢方明的車和馬一夾擊,馬上告負。
藍冽指了指那個底線上的卒子,嘆道:“伯父,要是我這個子兒不陷入絕境,勝負還難料呢。”
錢方明笑道:“等待它的只有死路一條,你讓它又能如何!小藍,你的棋藝比小飛強多了,他跟我下棋,我得讓他一個車。”
藍冽忽然道:“伯父,您下過國際象棋嗎?”
錢方明正笑得開心,聞言一愣,欣然道:“會一點,你想跟我殺一盤?”
藍冽道:“我還不會,但我瞭解它的規則,跟我們中國象棋大不一樣呢。”
錢方明想了想,道:“國際象棋據說是源於咱們中國,但也有人認為是源於印度。後來經由阿拉伯世界傳入了歐洲,棋盤規則也不斷改變,直到幾百年前才形成現在這樣的國際象棋規則。”
藍冽舉起了手中的卒子,道:“在國際象棋裡,過河卒一旦到達對方的底線,出頭的日子也就到了!”
“是的,它一早突破到底線,就可選擇成為皇帝陛下以外的任何身份,可謂是鹹魚翻身了。”錢方明端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
藍冽調皮地笑道:“伯父,鹹魚翻身不還是鹹魚嗎?”
錢方明一怔,繼而哈哈大笑,“說得對,說得對,你小子有點意思。不叫鹹魚翻身,應該叫魚躍龍門才對!”
藍冽笑道:“我以前下棋時一直為卒子感到憤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