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冽留下了姓名和電話,杭州一邊記錄一邊道:“藍冽,很好聽的名字!”
“沒有你的名字好聽。”藍冽笑了。
杭州打了個哈哈,遞了一張名片給藍冽,道:“算是交了個朋友,在杭州城有事兒可以找我!”
藍冽愣愣地接過他的名片,交個朋友?好好的怎麼就要和我交朋友了?他不知道是,人家杭州是惦記上了他的身手呢!
警車呼嘯而去,杭州則上了那四個漢子留下的豐田越野,車身一個迴旋,他從車窗中探出頭來,朝藍冽笑道:“小夥子,快帶著女朋友去修車吧,我就不陪你了!”
豐田越野一陣轟鳴,追著那輛警車絕塵而去。
沒熱鬧看了,道路又暢通了,兩頭堵塞的車輛馬上動了起來,不一會兒這熱鬧的高架橋又恢復了冷清,除了那輛賓士車頭的擦痕之外好像剛才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過。
這個杭州,有點意思!藍冽搖了搖頭,回到了錢啟慧身邊。
“慧姐,走,修車去!這幫鳥人,竟是一群犯人!”藍冽將錢啟慧推上了副駕駛室。“我來開,你指路,找一個修車的地方。”
錢啟慧看了看藍冽的腰身,道:“你剛才沒被刀傷到吧?”
“我是誰呀,哪有那麼容易受傷!”藍冽笑道。
錢啟慧啐他一口:“就喜歡臭美!”
藍冽道:“不過我再厲害,也沒有你那雙腿厲害哦,那小子被你那一蹬,怕是要成太監了!”
錢啟慧咯咯笑了起來,喘著氣俏皮道:“那當然,你要不要試試?”
藍冽一本正經地道:“要,當然要。”慧姐的腿功非同小可,他又聯想到那方面去了,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錢啟慧不知他心中所想,只當他也想當太監呢,更是笑得直不起腰來。
他們將車送進了修車廠,得進行鈑金、刮灰、補漆等一系列程式,一下子取不了車,兩人只好將車放在這裡,然後打車離開。
“慧姐,你住在哪兒?你姨媽家裡嗎?”路上藍冽問道。
“沒有,我在酒店裡開了個房間,一個人住著更自由一些。”
“咱們先尋個地方吃飯,然後我送你去吧。”藍冽道。
錢啟慧點點頭。
吃完飯兩人來到酒店已經過了中午十二點,進了房間,藍冽就驚叫了起來,“慧姐,你也太不公平了吧!跟你這一比,我住的那是什麼呀?簡直就是牛棚嘛!虧你那次還問我‘還適應嗎’,你不是變相虐待我嗎?”
錢啟慧竊笑起來,卻被藍冽橫抱了起來,耳邊傳來他的低語:“你敢虐待我,我不反過來虐待虐待你,豈不虧了?”
錢啟慧剛想掙扎,身子已被藍冽摸得發軟,酥酥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兩人往柔軟的大床上倒去。
不一會兒,床頭上,椅子上,到處掛滿了胡亂飛來的衣裳。隨著藍冽的緩慢進入,那種被充盈的滿足感讓錢啟慧忍不住張嘴哼了起來,卻又被藍冽那張大嘴給堵住了,她兩隻小腿擱在藍冽的手臂上,一雙可愛精緻的腳丫在空中有節奏地晃動著……
不斷地虐待,反虐待,瘋狂,再瘋狂。錢啟慧雙腿一伸,掙開了藍冽的手臂,剎那間就緊緊夾住了他的虎腰!
啊!藍冽又感受到了她的腿功,錢啟慧將他緊緊夾住,恨不得將他整個人兒揉進自己的身體裡。藍冽深感她腿功的厲害,覺得自己已經成了一個過河卒子,被壓迫著只能前進,再前進——他只能懷著不搗黃龍終不還的信念,衝鋒,再衝鋒,深入,再深入——兩個人終於深深地契合在一起……
錢啟慧睜開了慵懶的雙眼,臉上帶著滿足後的餘韻斜了藍冽一眼,呢喃道:“傻小子,你真厲害,人家都被你搞得——”
藍冽緊了緊還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