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答應還要出言威脅於她,如果不是為腹中的小生命,小娟一定會站出來告他。
想到告他,小娟細細一想又傻了眼,除了他送給自己的房子車子,還有一些首飾,她竟然不知道那老混蛋的任何秘密,甚至連他的家都沒去過,也從沒見過他的家人,告他什麼?告他強暴自己?迎著早晨的陽光,小娟忽然發現自己竟然愚蠢到如此地步,跟了人家這麼長時間,竟然——她啞然失笑。
郝三利遠遠的跟著小娟,心情很複雜。
眼前這個女人曾是他親密無間的戀人,曾幾何時,她竟然成了公安局唐副局長的金屋之嬌。好久不見,這幾天細看下來,小娟依然美麗,每一次見到她都能令郝三利的心顫上幾顫。
前面是一個十字路口,小娟最後一個穿越斑馬線,黃燈剛剛亮起,突然,一輛停在路口的銀色麵包車像發瘋一樣向斑馬線衝了過去!
遠處的的郝三利意識到了不妙,飛快地跑了起來。
小娟被銀色麵包車撞得飛了起來,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就啪的一聲摔落在街邊的綠色垃圾筒上,然後掉落在人行道上,身體不由自主的痙攣著。
在周圍行人的驚呼聲中,麵包車沒有作絲毫停留,第一時間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了現場。
有一個行人打電話報警,卻發現那麵包車竟然沒有車牌!
“王八蛋——”郝三利衝著遠去的麵包車大吼。他瘋狂地衝到小娟身邊,一把將她抱起。
她正用力緊緊捂著肚子,鮮血已經染紅了藍色長褲,嘴角流下的鮮血已將那米黃色上衣濺得斑斑點點,像一朵朵冬季裡嬌豔的梅花。
她圓睜著眼睛,看到了郝三利,嘴角扯起一絲弧線,試圖擠出一點笑容,卻慢慢地僵在那兒,沉重的上眼皮也慢慢地往下垂,終於和下眼皮粘在一起……
“小娟——”郝三利大喊著,突然又轉向銀色麵包車消失的方向,嘶聲怒吼,“唐天梁,**你十八代祖宗——”
在路人的同情和驚詫中,郝三利抱著不知死活的小娟衝到了街心,硬是攔住了一輛載有客人計程車,狂吼著要司機馬上送他去醫院,嚇得那車上的顧客趕緊下車走人。
進醫院,搶救,然後昏迷不醒的小娟被送進了特護病房。
醫院大門外,郝三利坐在旁邊角落的臺階上,看著進進出出的人流,目光煥散,茫茫然不知在想著什麼。
良久,他似乎想起了什麼,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
靠在病床上,無聊地翻著課本,看不下去,藍冽索性將書合上,扔在一邊。
他剛接了一個電話,電話是錢啟慧打來的,問候了他的傷情之後,告訴藍冽她要去北京出差一趟,她還打聽到北京這兩天有一場秋季大型拍賣會,問藍冽要不要將那些古幣拍出去。藍冽自然沒有不同意的道理,告訴慧姐一切由她打算。
那三枚金質的“乾封寶泉”一枚已送給了錢啟慧,另外兩枚藍冽已經收藏好,其餘的古幣都得拍出去換成現金,以備將來創業之用。
以藍冽的性子他早就想離開醫院了,他受傷的只是手臂而己,況且已經包紮好了,只要定時來換藥就行。但海沫兒死活不依,非得讓藍冽在這病床上躺著。藍冽忽然發現,有一個關心自己的女朋友有時候也並不是什麼好事兒。無奈歸無奈,他可不敢拂了海沫兒的好意,只好耷拉著腦袋呆在醫院裡,這一呆就是好幾天。
這書是海沫兒給他帶來的,美其名曰功課不能落下,可藍冽看不進去,他也不用在乎這幾天時間,高三本來就以複習為主,上不上課並不太重要,他是拗不過海沫兒的壓迫才勉為其難的應付一下。
海沫兒本來要一直在醫院裡陪他,硬是被藍冽給逼回學校了。他知道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