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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頁

溫月初見狀,最終把心一橫,又曲腿纏上他的腰,把他勾了回來。

鄭成仁十分滿意,溫月初緊緊裹著他,把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下湊,一邊婉轉哭泣。

她人事經得少,可身子也算成熟了。沒多久,那股痛意消去,取而代之的是魚水之歡。從她嘴裡溢位來的哭聲也慢慢變了腔調。

第二日敖辛也還記得,請了大夫去看看溫月初的傷。只不過才一進門,便被溫月初趕出來了。

當晚溫朗回去以後,越想白天發生的事越覺得窩火。

他現在才開始覺得,自己有些衝動過頭了,為了護溫月初,而徹底得罪了敖闕。

敖闕是個什麼人溫朗清楚得很,他將你當朋友時你可以沒上沒下,可他若不將你當朋友了,你便什麼都不是。

溫朗的以後會怎麼樣,他自己實在不知道。

而且敖闕今天的所作所為絕對不是一時衝動。他不會捕風捉影,而是分明是很早就想收拾溫月初了。

至於溫月初到底有沒有做過那些事,溫朗一時也很不確定。

溫朗一宿沒睡,第二天還是不知怎麼的就去到了侯府,撞上正好從大門裡出來的敖闕。

彼時門前的馬已備好,敖闕徑直從他身邊走過,全當他不存在。

正當敖闕準備上馬時,溫朗才心裡很不是滋味地出聲道:「敖二。」

敖闕騎在馬背上,手裡接過家僕遞上來的鞭子,低下頭看了溫朗一眼,道:「今日你沒事做?」

溫朗斟酌了一下,道:「昨天的事有些突然,我表現得有些衝動,可月初始終是我親妹妹,我希望你能諒解。」

敖闕手裡撥弄著馬鞭,道:「我都讓你把人帶走了,你還嫌我不夠諒解?」

溫朗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昨天我說話比較沖,希望你不要往心裡去。至於月初,如若她真與別人勾結,這件事讓我弄個水落石出,到時候我定不會姑息,定親自送上門給你發落。」

敖闕道:「不必你費心,這件事我自會查清楚。」

話說到這裡已經沒什麼好再說的了。

昨日溫朗以兄弟之情相要挾,就算他事後後悔過來道歉,也於事無補。

這回溫朗沒能沉住氣,他若不來還好,還會讓人覺得有兩分硬氣。可他來了,非但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結果,敖闕是什麼人,豈會看不清他來此的意圖。

他無非就是怕自己的前程葬送在了敖闕的手裡,所以彎下脊樑骨過來賠禮道歉。

最終敖闕沒再理他,打馬離開侯府。

到了軍營裡,他才想起來吩咐手下將領一聲:「把溫朗給我調去徽州城內做巡守領兵。」

敖闕帶的兵,是敖家四十萬大軍中最精銳的傲家軍,一直是由他在訓兵養兵。鎮守徽州城本來是威遠侯的兵,但敖闕想往城裡指派幾個人也易如反掌。

那巡守領兵雖然是個職位官銜,可對於有抱負的男兒來講,差別甚大。

在城裡做了巡守,便斷去了往上爬的空間,哪有在軍營裡建功立業的機會大。

溫朗接到指派以後,怔了半晌。

他最擔心最窩火的事還是來了,不由想起早上貿然去侯府堵敖闕一事,懊悔自己行事衝動,沉不住氣。

若不是那一去,敖闕可能還不會這般處置他,頂多是冷落他一陣子。

他著急一去,反倒叫敖闕看清了他的本質。

平日裡走得近的兄弟們見溫朗一臉鬱悶,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勸道:「溫朗,你也不要洩氣。說不定將軍只是一時之怒,才把你往外調派幾天,等氣消了,自然就叫你回來了。」

溫朗苦笑兩聲,不語。

他們跟了敖闕這麼久,難道會認為敖闕是個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