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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竟如此順利的被暮雪給‘代勞’了,但二人依舊是喜憂參半。喜的是,暮雪終成後宮嬪妃的眼中定,而憂則因,暮雪不僅是暮慈的親妹妹,更是上官忠投效暮家的原因之一,若是暮雪當真出了什麼三長兩短,怕是連累其二人。

‘思暮宮’中,上官婉兒百無聊賴的坐在殿堂之上,聽著青容報備這幾日的宮中的大小事物,青蔥玉手在聽到一般之時便不厭其煩的擺了擺,而後甚是疲倦的起身,煩躁道:“都是一些無關痛癢之事,本宮聽著生厭”

青容合上書冊,將書本往桌臺上一扔,玉指在書本上敲了兩下,秀眉一擰,道:“小姐,如今敵眾我寡,皇后就算再不濟,還有一個歐陽紅玉,我們輕心不得”

談及歐陽紅玉,上官婉兒的秀眉開始糾結,但卻依舊滿不在乎的執起茶碗輕抿了一口,冷笑道:“青容,你放心吧,以前歐陽紅玉的確是個厲害角色,但是”,說到此處,上官婉兒道是有幾分得意:“如今此一時彼一時,我們有暮雪做盾了。”

想到暮雪那個看不透的女人,上官婉兒雖然恨得幾乎沒咬碎滿口銀牙,但是還不得不佩服她作戲的本事,如今連皇后都因她而皇上禁足,這個女人,必是她上官氏日後的勁敵。

青容聽上官婉兒一說,眼中露出了幾絲疑惑,但反覆思索後卻抿唇不語,只是淡然道:“小姐,既然皇后之事已成定數,我們參合其中也未必是好事,不如就此抽身,若是歐陽紅玉想搭救,我們大可順著皇上的意思順水推舟”

上官婉兒低垂眼睫,望著指甲上的純金翠玉護甲,嘴角淺笑,而後緩緩起身,踏出大殿,一身錦綢華服在正午的陽光下閃爍其華,髮鬢之上的金釵玉墜伶仃作響,甚華貴。

青容跟隨其後,站在殿外之時,有些俏皮的伸手遮去額前的陽光,雙睫在眼下留下一道陰影,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首看著上官婉兒,笑道:“如今雖然局勢未定,不過小姐道是還有事可做的。//”

上官婉兒疑惑的轉首,雙眸含著不解,卻見青容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小姐忘了那日宴會之事?”

上官婉兒的眸光陡然一冷,心頭隨即瞭然,神色也冷清了許多,深吸一口氣,道:“青容是說花如霜?”

“正是,花如霜雖是一介舞姬出生,不過她在‘金鑾殿’的一舞可是深得君心,自我懷月太祖一來,還沒有一個嬪妃可得皇上賜字,小姐可要小心了”青容站在上官婉兒身側,她聲音極輕,但卻一字一句都刺進了賢妃的心裡。

似是想到了那日宴會的場景,上官婉兒的眉宇漸漸擰了起來,撫著長袖的手也漸漸僵住,耳邊突然浮起暮雪那日對花如霜的讚美之詞,心頭驀地一涼,隨即冷聲道:“你先去查查那花美人的底,適時動手”

青容會心一笑,領命而去

臨近傍晚,‘長卿宮’中傳出三王爺怪病不治自愈的訊息,這讓不少人一陣雲裡霧裡,摸不著頭緒,何為‘不治自愈’?

訊息一傳出,後宮之中又熱鬧的一番,眾說紛紜,鬼怪蛇神之說不徑而走,太后乃是念佛之人,雖說佛道之中不納鬼神之說,但是太后還是命人請相國寺的主持前來超度唸經,三日後在‘長卿宮’設壇作法。

‘凝雪宮’朝恩殿內,蕭童領數名宮女傳上晚膳,而後走進寢室,輕聲道:“小姐,晚膳已備齊,可是皇上還沒過來”

明月背對著蕭童站在窗前,素手扶著窗前的花雕,聽到蕭童的話時,只是輕應了一聲,而後轉身走向桌臺前,漫不經心的道:“賢妃與淑妃那裡有什麼動靜?”

蕭童上前幾步,將案臺上的燭臺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