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會乖乖地扶佐我,不會妄自尊大。”
“你……這一年……你真的……一次血竭丸也沒有吃過?”顧晚晴的雙手不斷地收緊,腦中迴響的盡是她第一次發現他發病時,他難以自抑的痛苦嘶吼。
“真的。”他的後背直了直,坐姿更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