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怎麼回事,梅麗卡也沒有太糾結,騎著赤焰山回屋子前面。
來到屋子前面,發現章馳正懶洋洋的躺在廊架下的沙發上,整個身體躺的如同一根胖麵條似的,肚子上還蹲著一隻狸花貓,狸花貓也揣著手,蹲坐著還半眯著眼睛。
一人一貓就像是長在了沙發上一樣。
那一股子懶勁兒,看的梅麗卡一陣不舒服,梅麗卡是個學霸,從小家裡的教育告訴她很多規矩,看到章馳這樣的人,她控制不住從自己的內心發出鄙視感。
當然了,作為一個有修養的人,她是不會表達出來的,臉上更是紋絲不動。
章馳聽到了動靜,睜開眼發現是梅麗卡過來了,又閉上了眼睛,繼續用自己的三根手指,輕輕並著捋著二狗的腦門子,嘴裡輕輕的哼著小曲。
聲音太輕,梅麗卡根本聽不到是什麼曲子。
把赤焰山的鞍具都卸了下來,汗墊掛到了廓架下的架子上。
剛一卸掉鞍子的赤焰山,立刻湊到了章馳的旁邊,站在地上療隔著欄杆,把自己的腦袋耽在欄杆上,衝著章馳直打響鼻。
章馳睜開眼,很不情願的直起身體,伸出另外一隻手給赤焰山撓了一下下巴,然後又在鼻樑上拍了拍。
接著又粘到了沙發上。
梅麗卡上了臺階,站在章馳的面前。
“晚上我住哪裡?”
梅麗卡問道。
這一句話問的,章馳瞬間睜大了眼睛。
“你還要住我這裡?”章馳覺得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梅麗卡道:“對啊,咱們是朋友吧,我現在沒個住處,你總不能看著我露宿街頭吧?”
露宿街頭?
鬼露宿街頭你都不會露宿街頭!
這話說的章馳連用腚想一想都不可能,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美國,只要有錢你想到的服務都有。
“子曰:有朋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怎麼你會是這樣的表情,你這個中國人當的有點太繚草了吧?”
看到章馳的模樣,梅麗卡掃了他一眼,然後便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說,我這小地方伱能住的慣?”
章馳到不是太在意梅麗卡住在這裡,只是覺得自家的房子太過於簡陋,梅麗卡這樣的大小姐應該住不慣才是,而且她這身家,一塊表都是幾萬刀的人,用的著住自己這裡?
別的朋友投奔過來那章馳一準熱情接待,但是這位說自己沒有地方住,章馳覺得世界在這一刻都有點不真實了起來。
“有什麼住不慣的!”
梅麗卡說了一句。
嘴上這麼說,但是身體可撒不了謊,坐在沙發上的梅麗卡明顯有點不自在,可能覺得沙發有點髒,身體自然就不可能像章馳一樣往靠背上椅。
章馳也是看出來了,不過他並沒有嘲笑梅麗卡,只當沒有看到。
如果不是對章馳養牛的技術好奇,梅麗卡才不會在這破牧場裡待著哪怕一分鐘,因為梅麗卡是個有潔闢的人。
她的潔闢一般來說並不影吃她的社交,不過對於住的地方,梅麗卡的要求很高,這麼說吧,出去的時候只要是可能,她都會住同一個品牌的酒店,而當她到房間的時候,酒店會把床單枕頭什麼的都換成她自己的。
也就是說,她到世界上所有的大城市,她出發的時候,她的枕頭什麼的也會一起出發,等她到了酒店的時候這些東西就已經在她的房間裡了。
總之,人家梅麗卡過的可比他章馳講究多了。
梅麗卡說住在這裡,也是臨時起意,起初她只是想過來看看牛,但是現在牛長成這樣,比她上次的時候又一個大變樣,梅麗卡對於章馳的小秘密就更加好奇了,於是才有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