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望著轉過頭來想繼續頂章馳的小牛,臉上沒了笑容,看了一會兒衝著章馳說道:“這小牛怕是訓不好了”。
一頭小母牛這麼強的性子,著實是讓米勒有點沒有想到,一般來說,這麼大點的小公牛都不會有這麼犟的性子。
公牛性子烈,尤其是種公牛那大家都能接受的了,因為常見,但是母牛一般來說,性格都平和,會頂人的母牛不是沒有也有,但是一般也不會這麼樣追著人頂而且還是偷襲。
以前的牛可能會這樣,但是現在,一代代經過馴化得的牛很少有這種追著人頂的牛了,當然了,鬥牛不能算在其中,這裡指的是牧場的肉用奶用牛。
章馳聽到了米勒的話,頭也不回,注意力全在大旋腦袋上:“馴的好就馴,馴不好的話自然有槍子等著他”。
一般來說,這邊私人殺牛都很簡單,輪起大錘子照著牛腦袋一下帶走,要不就是衝著牛腦門子來的槍,像章馳這樣用刀子的,純屬異類。
章馳喜歡用刀那也是不得以,殺牛放血,腥氣總歸是少一些,要不然牛血最後都留在了身體裡,煮的時候就頭疼了。
一邊說,章馳手中的灌木條子連著在大旋腦袋的身上招呼著,一下就是一道血印子,此刻的章馳沒有留一點手。
這時候你得有一顆堅定的心,不能說看什麼可憐,你要是這麼想的時候你想想伱的家人,如果剛才頂的不是章馳,而是梅麗卡會是什麼後果。
也別說什麼不會頂這種話,作為章馳,或者任何一個牧場主來說,都不會容忍自家的牧場有這麼一頭牛存在的。
這可不僅僅是招不招惹的問題了,而是看到你在這裡便殺將過來,這時候你要是再心軟的話,那就給自己埋下了吃席的隱患。
哞,哞!
大旋腦袋不停的叫著,而且依舊是找機會想頂章馳。
可惜的是章馳比它可靈活了多了,手中的灌木條很快也不在集中在大旋腦袋的腚上,而是照著全身招呼。
下手很重,連著在塘子裡的孫延平都能清楚的聽到,灌木條子與肉接觸的那種清脆聲。
哞!
這一次叫聲就不是大旋腦袋的了,而是來自於大旋腦袋的母親,大旋腦袋痛苦的哞叫聲終於把母牛給招了過來。
母牛明顯沒有大旋腦袋的膽量,它清楚的時候章馳的本事,也知道章馳對於它來說是什麼樣的一種存在。
看到大旋腦袋捱打,母牛很傷心,不住的哞哞叫著,但是並不敢湊過來。
大旋腦袋一看母牛來了,似乎精神為之一振。
“喬治,別浪費體力了,你這麼打頂什麼用,回去拿鐵錘吧”米勒的耐心還真沒有章馳這麼好。
牛仔想問題也簡單,要不就把牛打服,要不就把牛送走,他們總是在解決問題,如果問題不能解決,那就解決弄出問題的問題,最後還是把問題給解決。
章馳聽了,停下了手中的灌木條子,想了一下,騎上了四輪摩托往回聲,章馳此刻決定今晚吃燉小牛肉。
回到了倉庫,章馳抄起工具牆上的大錘頭,直接別到了四輪摩托的後車架子上,回到了塘子旁邊。
這時候母牛站在大旋腦袋的旁邊,正伸舌頭不住的舔著大旋腦袋。
見章馳停下了四輪摩托,走下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柄碩大的鐵錘,便似乎知道事情不好了。
哞哞哞!
母牛立刻悲聲叫了起來。
章馳拄著鐵錘望著大旋腦袋:“你再給我犟一下,就送你上路,來,我等著你!”
也不知道是母牛說服了大旋腦袋,還是大鐵錘的威力十足,讓大旋腦袋感覺到了地獄的涼風,大旋腦袋老實了。
抬頭望著章馳的時候,目光中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