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瀚濤趕緊的進屋去,這才轉身走了。
常瀚濤看了看他的背影,這才去敲自家的大門,心裡頭還在琢磨著,侯爺這是想問問案子的進展吧?說實話,這種案子,如果沒有人自己露出什麼馬腳來,真的很難查。
過年有的是閒工夫,不過常瀚濤還是沒有馬上去侯府,而是先找了羅武,果然羅武說還沒有眉目呢,如今過年,誰都在家裡待著,這會兒怎麼查?
常瀚濤也知道的,特意的又等了幾天,一直到了正月十一日這天,才姍姍的來到了侯府,進門請門房找吉管家,不一會兒,吉管家就已經急匆匆的過來了。
笑著請他到了前院侯爺的書房,這才去請侯爺。
不一會兒,安寧侯便過來了,笑著拱手,抱歉叫他久等了。常瀚濤忙也回禮,如今看安寧侯府的情形,還有這位安寧侯的神情,似乎已經是恢復了一些。
常瀚濤被請坐下之後,不等安寧侯詢問,便已經主動的道:“吉管家找了我之後,我就去找了叫查這件案子的兄弟,這事不太好查……還沒什麼眉目呢。侯爺您別急,這種案子如果想查出來,還得有機會,也許時間很長呢。”
安寧侯聽了,臉上也凝重了一些,點了點頭並沒有馬上說話,而是站起來提起茶壺親自給常瀚濤倒了一杯茶,放下了又在屋裡來回的走了兩步,這才道:“常爺,我也不是真的就閒散王爺什麼都不懂,這種事情想查清楚,說不定幾年都有可能……請你過來,並不是催問這件事,如今說起來,反而還要叮囑常爺一句,不在乎等多長時間,但請一定那住兇徒!只要能抓住真兇,多少時間我都願意等!”
常瀚濤便忙點點頭:“這個肯定的,如果案子有線索,一定會抓著線索查清楚的。”
安寧侯聽了這話,卻沒有點頭,反而是停頓住了,看著常瀚濤半晌才嘆氣道:“常爺,這事對你來說是案子,對我來說……”
常瀚濤一聽這話似乎有點語氣不對,忙站起來抱拳道:“小吏說話隨便,如果有什麼冒犯的地方,侯爺還請見諒。”
安寧侯搖了搖頭道:“常爺說的也不錯……對你來說,確實只是個案子……”說到這裡,嘆了口氣。
常瀚濤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雖然是自己失言了,不過……這事對自己來說,確實只是個案子啊!他也低了頭重新坐下了,不好在說話,只能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
安寧侯坐下沉吟了半晌,才道:“常爺,吉管家是正月初二去的你府上,敲了門才知道你去了你未來的岳丈家……我還不知道,原來常爺已經定了親,未來的岳丈家是榮定伯府?定下的是榮定伯府長房的大姑娘?”
常瀚濤微微的一愣,點頭道:“不錯,正是……”
安寧侯又站了起來,明顯的是有什麼事要開口又不好開口的樣子,猶豫再三的在屋裡走來走去。
常瀚濤皺著眉頭看著,心裡也有些奇怪的感覺,總覺著安寧侯打聽自己的婚事,這事不那麼簡單。看樣子今天找自己,倒真不是為了催促自己辦案子,而是別的事?
靜靜的等了一會兒,就聽見侯爺有些艱難的開口了:“是這樣的……開始想找常爺的時候,沒想到常爺已經定親了……”
侯爺轉身看著常瀚濤道:“常爺,我有個提議,你聽聽如何,若是值得考慮,便好好考慮一下。我的女兒這一次……這事只有常爺知道,如今也只有看看常爺的意思……我給女兒預備了上萬兩黃金的陪嫁,現在在添上位於松江府的一處大宅子,裡面百十來號的下人,另外還有松江府附近的一千畝田地,如果常爺肯娶我女兒,你們就去松江府住著,也沒人知道,我給常爺活動一下,到了那邊一個四品的僉事是跑不了的……”
常瀚濤已經是驚訝的站了起來,聽著聽著就覺著不對!果然……他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