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紫月揉了揉自己的下巴,故作輕說著。楠卜這個人她一直看不透,她不是別人肚子裡的蛔蟲。
《雖然她前世是殺手,但值得強調的是,她雖然同樣是穿越過來的,卻沒有那些小說裡特技加強的什麼的特異功能。譬如耳聽八方,還能以音御獸,或者被打了很多次都不會死的特技!》
楠卜笑了,道;“謝謝!”
這句不疼不癢的謝謝讓白紫月喘之以鼻!
隨後,楠卜從懷裡掏出了一份錦帛。仔細的攤開,放在了白紫月的面前。
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白紫月的嘴角不由得哦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冷眼看向楠卜並不出聲疑問,而是等著他來解釋。
果不其然,楠卜並沒有理會她的冷眼。而是指著錦帛上第一排第一個名字,解釋道;“呼延鐸,三品親王,當今聖上的親弟弟、掌管兵馬屬。朝堂上戶部,刑部皆是他的爪牙!”
白紫月的眼神錦帛上移開,一臉譏諷的看著楠卜;“你們的聖上是吃屎的?都當了皇帝了,一個野心勃勃的親王還剷除不了,還要你們兩個兒子來幫忙?”
楠卜意外的沒有出言譏諷,抬眸冷冷的盯著她。
白紫月冷笑一聲,纖細的手指放在呼延鐸的名字上敲了敲。
“南朝建國已有兩百多年,你父皇登基已有二十年餘,這麼長時間,卻連一個親王都剷除不下,竟然還讓呼延鐸把本來站在你們那一邊的王宮貴胄殺得不剩幾個,這樣的皇帝不是吃屎的是什麼?”
“就算他是吃屎的,你就是來亡羊補牢的!”楠卜淡淡一笑而過,並不將白紫月的譏諷放在眼底。
“你就隻言片語講述一遍,我有個什麼本事能拉他下馬?你別忘記了我現在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一沒武功,二沒人脈,我能怎麼辦?”
白紫月聳了聳肩膀,表示無奈。她說的是事實,現在就是一個小兵都能殺了她,她又有什麼本事去扳倒在朝堂混跡了幾十年風雲不倒的人物?這無異於天方夜譚。
“那我不管。”楠卜收起錦帛,對著白紫月高深莫測的一笑;
“再過不久,千蘭便會尋個理由將你帶進宮去。屆時,你的生死全部掌握在自己的手裡。萬一你要是被呼延鐸抓住了尾巴,無人會搭救你,死了也便死了。”
楠卜風輕雲淡的說著狠厲的話,卻讓白紫月心尖上狠狠的一跳。
“呼延辰飛,你以為我的尾巴是這麼好抓的嗎?還是你以為我會讓你們脫身?”
從認識他以來,白紫月頭一次連名帶姓的叫他。楠卜打破她從前對他的認知。
他從來不是一個淡泊名利的人,只是那些命里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而已。
這個世上恐怕除了千蘭誰都入不了他的眼。
白紫月一番威脅的話並沒有讓楠卜生氣,就連一絲壓迫感都沒有。
他收好了錦帛,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轉而就要踏步離去。
“等等!”
思前想後,白紫月終於有一絲妥協。
“幫我尋一名醫!”
他問;“誰?”
“容止。”
白紫月靜靜的看著楠卜吐出這個名字,楠卜太過威脅,她的身邊不能沒有一個人。
既然不能光明正大的找沐絕塵,那麼就只能找到容止。
楠卜果然皺緊了眉頭,事到如今,他依舊不想讓白紫月還活著的訊息傳出。
“你已無性命之憂!”於是乎,他果斷拒絕。
白紫月冷眼睥睨;“難道我這張臉還能見人?”
聞言,楠卜有那麼一瞬間的怔愣。白紫月以為他有些鬆動,卻沒想到,楠卜張了張嘴,道;“等你用的上這張臉的時候,我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