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哥哥再見!”那些孩子第一時間發現了他的離開,不捨的打著招呼!
他並不作答,也不轉身,徑直離去!
來的突然,走的平靜!
風和日麗,帶著面具的公子翩翩離去。還未走出幾步,卻被另一位風華絕代的公子給攔了路。
“一別數年,公子可還好!”元歌一臉笑意的對上眼前帶著面具的公子拱手作揖行禮。
這個帶著面具的人就是人稱江湖醫仙,容止!
容止回以一禮,聲色平靜道;“如同公子,你好我也好,你若不好,我便不好!”
聞言,元歌笑了。提步走近容止,在他半米之遙的對面停下。身姿挺拔的兩人,在鬧市中獨樹一幟!
“公子,在下有一事相求!”元歌不繞彎子,直直的看著容止面具上的那雙眼,絲毫不掩飾他的來意。
“你找我無非是治病救人,走吧!我去看看!”容止聲色平緩,不驚訝,不疑問,平淡示人,一如既往,讓元歌有喜有憂!
元歌不再廢話,當下為容止指路,道;“公子請!”
容止緊隨著元歌的腳步,從來不擺架子!
元歌從容的帶著容止來到別院,血煞和銀狐早就早房門前張望著。在看到兩人的同時,心中一喜,他們沒想到容止竟是這般年輕!也沒想到,元歌竟然這般輕而易舉的找到了容止!
容止一腳踏進小院子還沒有走進幾米,卻抬眼撞見了血煞和銀狐。當時腳步一頓,站定在遠處,深沉的眼神即使透過面具也能讓銀狐和血煞感覺到。
元歌見他原地不走,心中就知道壞了事!
“多年不見,公子的記性差了很多!既然如此,容止也就先行告辭了!”
容止的聲音幾乎冷成了冰塊,當即轉身離去。這一驚變讓血煞和銀狐面面相覷,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公子,元歌從不求人,但這次,恐怕要求上一求了!”
元歌攔住容止的去路,面上帶著哀求。白紫月救了雷雲,他無論如何都要幫了雷雲還了這個人情。
縱然這次可能得罪容止,但他不得不這樣做!
“公子開口求人,這個人肯定相當重要!但是容止的規矩卻不能因為你的重要而破戒,十年從醫,打鬥而傷的武林人士,我從不醫治!”
容止面具下的聲音空洞泛著無情,絲毫不為元歌的哀求而動搖一絲!
銀狐眼看希望即將破滅,滿心歡喜成了竹籃打水,心焦不已。一旁的血煞看著她表情不對,連忙拉住銀狐,示意她不要開口,卻沒想到已經晚了。
“你這大夫好生奇怪,有病人不醫治,難不成活生生的看著人死嗎?”
銀狐雖然惱怒,但終究破罵出口。
容止聞言,哈哈一聲大笑,而後淡然道;“身體髮膚授之父母,除非天命,否則誰都沒有權利剝脫它。若是人為傷害,等同犯罪。若是死了,那自然是命數!”
這話咋一聽有理,卻處處也不合理。因為每一句都夾雜著 對漠視生命的人的控訴以及氣憤難耐。
與其救了,再讓他打架送命、不如徹底不救!
“你這是什麼邏輯?”
銀狐再也憋不住了,甩開血煞的手怒喝出聲。
“身為大夫,你這樣的醫德也配別人叫你醫仙?”
“銀狐。。。”
這下是元歌皺眉阻攔了,她說的這是什麼話?
容止聞言,並沒生氣,雙手負在身後,依舊淡然;“醫仙只是世人給容止一個虛無飄渺的帽子而已,容止並非仙,而是一介普通布衣罷了!”
“是嗎?你方才說但凡人為傷害,等同犯罪?那麼我問你,殺豬的將刀砍在了自己身上,性命垂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