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狐見人已經進去了,便收齊了溫柔似水的神色,那是給他家火狐看的!如今都拿出來色/誘了,誰知來日火狐知道後會不會懲罰她。。。。。。。。。
待小廝反應過來時,已經為時已晚,即便跺腳,也於事無補!
為了避免潮溼,小竹屋建的很高,屋子與地面足足有一米高,地面上種的依舊血紅的鳶尾花,蔥蔥郁郁,煞是好看!
容止興趣高雅,書閣之地自然是風景怡人的最好!竹屋乾淨,沒上臺階之前,元歌一行人就將帶有塵土的鞋子給拖在外頭,穿著白襪踏進這另一方天地。
幽幽檀香,徑直入鼻。
小廝見他們長驅直入,慌慌的去攔;“別去,公子在讀書,不愛被叨擾!”
在他即將追上來之際,銀狐當即轉身在他面前,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他。小廝當剎紅了臉,哪有姑娘會這般看著男人的?
就在他疑惑之際,銀狐面露古怪的笑意,猛地伸出兩指,“啪啪”兩下,出其不意的點了那小廝的穴道。讓他當即說不出來話,也不能在動彈,只能眼睜睜的元歌銀狐他們長驅直入。
竹屋裡沒有門,所以看的清楚,容止到底在哪一間,直奔而去!
自古文人讀書,都需要沐浴焚香之後,在淨案上端端正正的看著書籍,不為外界異動而擾亂心思。容止是文人,更是如此。肅穆的態度即便元歌一行人站在他面前也無動於衷!
“公子,元歌不才,不敬,上門叨擾了!”元歌站定之後,恭敬一禮,率先開口!
“公子已說了自己不才不敬了,容止對於無禮之人的態度,世人皆知!所以,請回吧!”
容止依舊帶著昨日的面具,穿著一聲啡色玄衣,盤腿坐在書席上。目不斜視,認真的閱讀著手中書簡。
這份書簡是份古籍,十分珍貴,容止視它為寶!
元歌頓了頓,方才開口;“這故人是元歌的恩人,所以元歌三番四次上門!既然公子街上的那些小乞丐都能真心以待,元歌心知公子不是那冷酷無情的人,肯定能理解元歌的一片苦心!”
然而容止聽完,卻沒有半分遺憾同情,淡然道;“請回吧!”
即便他這般說道,但是元歌卻沒有打算離去。拋去他元歌這張皮臉不要了,也要讓容止在開金口。
“你身為大夫,難道看著這病人死在你面前也無動於衷嗎?”銀狐突然開口,這個容止她見一次就想打一次,直到打的他鮮血直流才好!
擺什麼臭譜!
“容止說過了,命由天定!”
若是容止不屑的對待他們,譏諷的嘲笑他們也好,也能讓他們有個動手的理由!可是容止答而有禮,絲毫不為昨日銀狐的無禮而今天對她惡言相向!
銀狐無奈,不知道該怎麼辦?容止的態度皆是軟硬不吃,他們所學的本事統統都對他無用!
元歌讓後面的血煞和小廝把白紫月放在地上,轉而面對容止,道;“元歌不才,只能跪求了!”
說罷,一掀衣袍,果真就那麼直直的跪下了!
這一跪讓血煞和銀狐不由的吃驚,元歌都能做到這份上,他們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銀狐摔先跪下,血煞見此也將擔架放在地上。準備跪下的時候,因為力道過猛差點身子猛地往前撲到,後面的血煞眼見他要撲到在白紫月的身上,心中一急,一腳踢在擔架上,擔架順著力道往前劃去,因此而錯過血煞的力壓!
但令血煞沒有想到是,竹屋的地面比較滑,他這一推看似力道不大,但是在地面上卻得到雙倍揮發。擔架直接撞上了容止的書案才停下,白紫月被撞的身子一顫從擔架上落下滾在地上。身上的一顆隨身攜帶的那顆夜明珠也因為撞擊的力道,滾滾而落,剛好落在容止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