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什麼?既然是我南朝人何來貴賤之分?”
大夫將楠卜的傷口包紮好了之後便領著一杆人等退下,帳篷裡只剩下了呼延辰逸和楠卜還有火狐和銀狐。
這會銀狐也不想繞那些彎彎腸子了,冷眼看向呼延辰逸,一張俏臉上怒氣衝衝;“還不是你這高貴的太子爺,眼睛不好你亂射什麼箭?差點害死我家閣主,要是我家閣主出了點是什麼事情,你擔當的起責任嗎?”
銀狐說的又狠又快,根本容不得呼延辰逸去反駁。聞言楠卜終於將質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親弟弟,因為受了傷撤退進了城內之後,便立即有大夫前來為他治傷,以至於後面發生什麼事情,他一點也不知道。
呼延辰逸也被激怒了,寒著臉,低吼道;“護短誰不會?都是本太子的錯嗎?你們這些護衛是幹什麼吃的?我射的明明是寧君延,沐絕塵又做了什麼?還有你們,明知道對方是敵國皇上,竟然不顧本太子的勸阻硬要出城,結果呢?遭到暗算了?這也能怪本太子了?”
“你……”
銀狐聽聞呼延辰逸的辯白,當即就想發火,卻被火狐拉住。而呼延辰逸也根本就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嘴角一勾,冷笑著繼而說道;“你們是本太子的下屬,不遵規距,大呼小叫,你們又成何體統?”
“你……”
“銀狐……”
銀狐剛剛開口便被火狐攔住,他皺著眉頭看著銀狐,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了。
銀狐是個羈傲不羈的女子,唯一讓她聽話的只有火狐和白紫月兩個人。火狐都發話了,銀狐只能恨恨的跺了跺腳,惡狠狠的盯了呼延辰逸一眼之後,怒氣衝衝的轉身離去。
銀狐走後,火狐並沒有立馬追出去,反而是朝著呼延辰逸施禮,恭敬道:“太子殿下,愛妻性格乖張無意冒犯了您,還請恕罪!”
呼延辰逸哪能真的生他們的氣,此刻火狐無異於給了一個臺階下,呼延辰逸便就坡下驢不再計較,帶著輕鬆的笑意扶起火狐;
“不過是一時糊塗話,本太子不會放在心上的!”
兩人笑語而過,這件事便算是解開了。火狐沒有了談幾句便告辭,而呼延辰逸也沒打算挽留他。只是待他走後,楠卜卻冷聲問道:“怎麼回事?”
呼延辰逸不敢撒謊,只好如實相告。聞言楠卜沒有怒氣,面色平靜的立在呼延辰逸的身邊,看著連帳外的積雪而發愣。
今日之戰,雖然他們看似沒有落得慘拜,卻也是一點上風都沒佔。寧君延真是神機妙算,知道南朝大劫,便乘火打劫。
雖然是一步險棋,但卻鋌而走險,贏得眼前大好局勢!
雖然楠卜不想這樣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他不往這邊去想!
……
火狐追出來的時候,銀狐已經不見了。火狐只好追尋著蹤跡去找銀狐,好在時間不久,很快便找到了。銀狐和火狐一個人生氣的時候,有一個習慣,就是躲起來。但是躲得不遠,總是能讓火狐輕而易舉的找到。
找到她時,銀狐果真正站在他們歇息的帳篷後邊,垮著臉,撅著嘴,一個人生著悶氣。
這場景看的火狐心裡暖暖的,不由得揚起了笑臉想去哄她。
“怎麼了?有一個生著悶氣?”
火狐走近銀狐,伸手點了點銀狐撅起來的朱/唇;“看看這,都能釣起筷子了!”
他的聲音暖暖的帶著一股子獨特的味道,光是聽見他的聲音,銀狐的氣就已經消了一大半了,只是為了不讓自己太掉面,銀狐硬撐著,伸手揮掉了火狐的手,轉了身背對著火狐,悶聲說:“你管我幹什麼?還不如去討好太子呢!”
聽見她頗為抱怨的說著,火狐只覺得自己的心都是暖的,銀狐小脾氣不少,可是他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