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呼延辰逸的帳篷。雖然她已經準備好了對策,但是為了對得起軍師這個名稱,她也還是要親自去瞧瞧的。
待她去時,呼延辰逸,楠卜還有一些副將皆是已經準備多時。見她進來,楠卜冷漠的臉色稍稍出現了一絲裂縫,然後佯裝無意的別過眼神,看向擺在面前的地圖。
’呼延辰逸豈會瞧不出兩人之間古怪的氛圍,但是當前軍情緊急,那些兒女情長,他也是顧不得許多了。
“軍師你來了,你且來看看,這樣的佈防可否妥當?”
白紫月對楠卜的異樣依舊選擇了視而不見。隨著呼延辰逸的眼看向地圖。
基本的佈防那些遊刃有餘的將士們已經將佈置得很好,而白紫月的職責就是告訴他們,什麼時候合適進攻,什麼時候合適休戰。
突然一個士兵闖進來,高聲喧嚷道;“報,天寧大軍已在我朝城外叫戰!”
皆時呼延辰逸以及所有的將軍都看向白紫月。等待她的答案。
白紫月環視了他們一眼,嘴角緩慢的勾起一道弧度。
“不應,今日他們就是叫破了喉嚨,罵爹罵祖宗,都不許迎戰!”
她說的擲地有聲,眾將士看向呼延辰逸,而後者沉著臉點了點頭。
些許,城門緊閉。天寧大軍便著手開始攻城,城外陣陣的高喝聲讓城內裡外齊鳴。
“隨本太子去城牆!”
呼延辰逸有些坐不住了,便起身準備走,卻被白紫月一把拽住胳膊,她冷冷的看著他,道;“今日主將一個都不許露面,外面的都不是正主,你們這麼著急忙慌的”做什麼?堂堂太子就這麼沉不住氣?”
“你怎麼就知道外面的不是正主,難道你有千里眼?”
呼延辰逸尚未發怒,反倒是隨著呼延辰逸一起的大將發了話。大戰在即,不應戰也罷了。太子親自帶兵前來,總不能讓士兵在前頭吃苦,而他們躲在後頭貪生怕死。
那將軍是個直性子,說話一點都不拐彎抹角。說完才發現,一屋子的人都若有所思的盯著他,屆時,他才感覺害怕。
白紫月是呼延辰逸相當信任的軍師,他怎麼吃了豹子膽敢頂撞軍師呢?
將軍說完了,便開始後悔,腸子恨不得都給悔青了。
這局面該如何收場呢?
好在白紫月沒有計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而看向送情報的小兵。
“你說,來者何人?”
那小兵也不敢含糊,如是說道;“來人自行報過名諱,是天寧大軍的右前峰韓江!”
此言一出,那個將軍更是臉紅脖子粗的,因為自己的魯莽差點壞了大事,白紫月真是料事如神。
“我不是神,但是最起碼的常識我還是有的。你們都是沙場上打仗的老將軍了,難道第一場戰役會需要你們的皇帝或者太子去上陣殺敵?”
白紫月忽而抬頭,銳利的眼泛著冰冷的精光,直直的看著那個將軍。聞言,那個將軍臉色變了又變,但是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錯誤。
他也是個有骨氣的,深吸一口氣,當即大步跨出一步,站在白紫月的面前,然後單膝跪下不曾有絲毫猶豫。
“末將失禮,冒犯了軍師。末將衝動,險些鑄下大錯。末將知罪,自行請求軍法處置!”
他倒是一點不為自己辯解,尤其是這性子,著實讓白紫月討厭不起來。
敢作敢當,倒是一條漢子。
“你叫什麼名字?”白紫月隨口問道,儘管她的大名讓軍營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是這大將中她還真是認不出幾個來。
“末將孫鐵錚!”
“孫鐵錚,鐵骨錚錚,好名字!”
白紫月大笑一聲,而後做了一個虛禮,虛扶著孫鐵錚站起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