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呼延鐸被擒,被殺,沒了他這個攔路虎,這洪酬便來了……
軍情緊急,呼延辰逸,楠卜白紫月以及軍中大將齊聚一堂,共商大計。
白紫月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局面,一雙狹長的眼睛裡滿是精光,她抬眸看去,所有人都盯著她。
“誰敢領兵出戰?”
冷冷的聲音撇下,那些老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誰都不敢應答。
“怎麼?我偌大南朝竟然無人敢領兵打仗?這洪酬就這般讓你們害怕嗎?”
呼延辰逸面色凌重,渾身都是陰霾。穿著盔甲的他本就肅穆,這一冷臉就更加冷冽。
“末將領罪!”
他這一發怒,一干人等齊刷刷的全部跪下請罪,但也無一人敢請旨。洪酬威名在外,他們早已聞風喪膽,掂了掂自己的份量,著實不敢輕易上陣。
“你們……”
呼延辰逸指著跪在地上的那些自稱年邁的老臣氣的臉色發白,新國剛建立,第一心腹大患呼延鐸剛被剷除,還沒來得及休養生息便已開戰,而這些沒有經過他休整的大臣更是處處與他做對。
“末將願領兵出城迎敵!”
萬般無奈之下,雙方交戰之際,楠卜只能自發請纓。他是他的弟弟,他答應過他要幫他共守南朝江山,他不能食言!
得楠卜相助,呼延辰逸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他親自彎腰扶起行禮的楠卜,甚是感激看他,好半晌才說出一句話來;“得此良臣,本宮不甚感激!”
言下之意,這個出現不久便已經當上了先鋒的將軍,相比他們那些只會拽文,自稱忠臣的人更要得朕心。
白紫月冷眼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只覺得譏諷無比。她忽然有些明白了為什麼呼延鐸野心勃勃?
貪婪是因為權利心重,可當這個江山都是在靠自己維持,看著自己對這個親手打下來的江山無能為力,看著不勞而獲的人輕鬆的坐在別人累累白骨,用血和汗換來的寶座上無所作為,他的心裡沒有一丁點想法才怪?
倘若呼延鐸是個墨守成規的人,只是一味愚忠的話,恐怕對於南朝來說未必事件好事!
皇家認為一個人開始有反叛之心的時候,就是從他抗旨不尊的時候!
而他,恰恰就做了這個封建制度下的犧牲品。
“你們妄稱忠臣?妄稱賢臣,那麼我問你們,你跟隨太子來到戰場是為何?”
呼延辰逸還未發火,白紫月站在一邊冷冷的開口,語氣冷冽,讓他們忍不住身後冰涼。
回想起她的問話,他們面面相覷不敢回答。但是他們不敢抬頭,就不代表她會放過他們。本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是如今她想贏了這場戰爭,那麼就事事關己了。
“我問你們,呼延鐸為何被擒?”
白紫月的話音剛落,當即有一個能臣自以為是的介面:“他是亂臣賊子,罪大當誅!”
“他如何亂了?”白紫月饒有興趣的盯著他,冷冷的再次追問。
卻沒想到,那位能臣沒開口,身邊的另一個謀臣卻搶先回到:“他擁兵自重,居功自傲,目無王法,不遵法紀,妄想皇權……”
“夠了!”
白紫月強行打斷他的話,冷眼瞧之。他們要是說起呼延鐸的壞話來,能說上幾天幾夜不算完,可卻沒有一個人意思到自己的問題。
“那我再問你們,他何以立下那麼多軍功?”
這一次,卻沒有在回答了。軍功多自然是打仗多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可是罪臣已誅,功過相抵,在不論過往成敗。
“白月……”
見自己的能臣一個一個一個的沉默不語,呼延辰逸忍不住的開口了。卻被白紫月回以一個冷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