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配給寧君延行禮,還沒有將尊敬的話說出口,便已經被他打斷。
“行了,來陪本王喝酒!”
寧君延自稱本王,讓統配當即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皇上,您是皇上啊!”
統配一臉嚴肅,震驚的神情讓寧君延醒悟,但他卻並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是舉起酒杯一仰而盡。
“是,本王是皇上,是皇上……”
寧君延自嘲的說著,其中包含了多少自嘲,多少心酸,統配都知道的一門清。可是他不敢反駁,也不敢進言勸慰。
寧君延心裡很苦,他都看在眼裡。
他是下屬,與寧君延是君臣,雖然寧君延待他早已經不是君臣,而是手足,但他時時刻刻都不能忘本。
他是臣,是他的左膀右臂,突然意識到這一點的統配,心中變得無比焦躁。
就在剛剛他隱瞞了一個大事件,就是青槐的下落。寧君延曾經明言,青槐趕出寧王府是為了懲罰她。生生世世孤寂一人,可是他卻違背了他的命令。
他不配當一個好下屬,青槐混入軍營,讓他無比的慚愧。無照是他的兄弟,寧君延是他的君,自古忠義不能兩全,這一刻統配的內心深受煎熬,他在猶豫到底該不該說實話……
“愣著幹什麼?朕命令你陪朕飲一杯!”
見統配跪在地上久久不起,寧君延當即喝責,臉色很難看。統配一咬牙,準備托盤而出,卻被寧君延硬塞了一個酒杯在手裡。
“喝!”
寧君延說罷,便一杯飲盡。統配無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況且是一杯酒?
因為是行軍打仗,寧君延雖然飲酒,但知道適可而止。幾杯下肚,統配正想尋個機會想寧君延請罪,卻被他喝退。
這一晚,統配想要說實話,卻被攔了幾次,最後他只的放棄……
統配走了,寧君延一個人呆在營帳裡,親身伺候的侍衛都被他喝退了。住慣了大宅豪門的寧君延竟然覺得這空蕩蕩的營帳很空寂,總是賗著一股子別的味道、
“來人!”
寧君延當即皺了眉頭,喝責出聲。營帳外的親兵聽到聲音之後當即走了進來,點頭哈腰的笑道;“皇上有什麼吩咐?”
“給朕把這營帳換了,一股子味!”
寧君延臉色鐵青,嚇得親兵當即稱是,也不敢反駁。
不稍一會,另一間帳篷便已經搭好,所有的東西都被搬到另一個營帳中。寧君延只稍移駕便好、
雖然有些煩悶,但是寧君延還是頂著大風住進了另一個已經搭好的營帳中。
不知道是不是寧君延心有靈犀,前半夜突發奇想換了營帳,卻在晚上他那間還沒有來的及拆,裡面有怪味的營帳就被一把火燒了。
看跡象是人為造成的!
對此,寧君延一抹邪笑掛上臉頰。人之命,天註定。現在是老天不讓他死,誰又敢取他性命?
誰又能取他性命?
但統配對此深感不安,他不敢想象昨晚要是寧君延沒有突發奇想換營帳,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索性便下定決心日夜守護在寧君延身邊。
…………
“看來這寧君延當了皇帝,著膽子也不怎樣樣嘛?”
一道女聲想起,原在山之頂點,一對身姿不凡的夫妻相依相偎的站在那裡,看著底下一大片的營帳,忙來忙去不斷巡邏計程車兵而出言譏諷。
“皇帝跟王爺怎麼能一樣呢?他可是一國之君!”
身邊的男人沉穩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奇異的沉穩讓女人安靜了下來,但女人還是頗為不服的撅著嘴。
“好了,玩也玩了,我們該去找閣主了!”
男人繼續開口,說道閣主,女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