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不是他的情。人!”我立刻辯解道,“他是我未來的brother…in…law,我們是家人。做出這種猜測,你真是太無禮了!”我虛張聲勢的斥責道。
“啊,真的嗎?那真是抱歉。”他毫無誠意的說,“不過看著可不太像啊。”
我瞪著眼睛看著他,而那個男人反倒在我的怒視中愜意的伸展開自己的身體,舒服的靠在池壁上。
“還有別的問題嗎,先生?”他懶洋洋的問道,“或者你突然發現你愛上了我?哈哈!”
我沒有再理他,迅速的轉開頭看著別處,卻意外的發現剛才這樣被打岔,轉移了注意力,那裡竟然消去了不少。我覺得這是這場對話中唯一值得高興的地方。
雖然我不喜歡這個說了莫名其妙的話的男人,但是為此就換位置未免有些小題大做。我只好假裝看不到他,和卡爾低聲交談了起來。卡爾又恢復了常態,彷彿剛才那個開著下流的玩笑的人不是他。
又過了十幾分鍾,侍從拿來了我們的浴袍,提醒我們去喝杯茶再回來繼續泡溫泉。我迫不及待的離開浴池,穿上浴袍,正準備往外走時,那個男人突然開口叫住了我,他從水中站了起來,對著岸上的我伸出溼淋淋的手。
“我的名字是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昆斯貝里侯爵的兒子。或許我有這個榮幸知道您的名字?”
我驚訝的停下來,轉身看著他。我當然知道這個人,他是詹姆斯送給我的那本《Reverse of the Medal》的作者王爾德所深愛的情人,十多年前王爾德就是因為他身敗名裂,進了監獄。據說這位阿爾弗萊德勳爵在王爾德去世後便為精神問題所折磨。
只遲疑了一秒鐘,我便握住他的手,答道,“我是理查蒙德伯爵,亨利布克特。很高興認識您。”
道格拉斯立刻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他確實如傳聞所言的那般有著阿多尼斯一樣的美貌,看上去有些憔悴衰弱,雖然已經年過四十,但是時間幾乎沒有傷害到他的美麗分毫,反倒帶著另一種病態的美感。
“我猜到你的身份了,我認識您的父親,你和他長得很像。”他撩開額頭被水打溼的頭髮,歪著頭看著我,這個動作輕柔的讓他看上去有些女氣,“他是個不錯的詩人,特別是十四行詩,字裡行間充滿了熾熱的感情。得知他去世的訊息時我真的非常難過。”
“謝謝,有像您這樣出色的詩人欣賞他的作品,父親一定會很高興的。”我禮貌的答道,“雖然很想和您聊聊,但是我想我們必須要離開了。”
“沒關係,我們一定還會見面的。”他又坐回到水中,“那就下回見啦。”
或許是白天經歷了太多亂七八糟的事情,這天晚上,我在夢裡又回到了浴場的浴池,而此時浴池裡的人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夢裡,卡爾在發現了我的異常之後,竟然直接將手放在了那處,輕輕的揉捏了起來。浴褲莫名其妙的不見蹤影,而下一秒,我就躺在了他的懷裡,裸。露的。肌。膚緊緊的貼在一起,我抱著他的脖子喘。息著,剋制不住的親吻著他的肩膀和脖子。他的手在我的身上四處遊走,所過之處帶來一陣美妙的電流透過的戰慄感。
“用力……”我嘆息道,伸手抓著他的手使勁的按向那裡。
他的臉上帶著我最熟悉的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嘴角微微的捲起:“如你所願。”他低聲說道,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快。感。一遍又一遍的沖刷著全身,我在他的懷裡扭動著,大力的扣著的他的肩背,吮。吸著他的胸口,直到最後釋放。
那一瞬間彷彿衝向的天空,然後迅速的墜落,失重的眩暈的感覺讓我完全失去了意識。不知過了多久,我的神智才重新飄回到地面,而睜眼一看,我正躺在阿克頓公館裡我的房間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