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會被鬼子打成篩子眼的。
不過,魏五邑那是曾經進過長春滿洲國皇宮的,他鬼手的綽號不是吹的,片刻之後,就想出了辦法,他從地上撿了幾塊石子,手指用力朝距離他最近的一個鬼子彈去。
傳說中的彈指神功自然是不存在,但是魏五邑的指力也是十分驚人,彈出去的石子力道十足,而且準頭極佳,一下子就擊中了那個鬼子的腦門。
“疼死我了。”
那個鬼子一下子就捂住了腦袋,在他額頭上起了個花骨朵大小的鼓包,一碰就鑽心的疼。
“酒田君,你幹什麼?”這個鬼子以為是身後不遠處的那名鬼子兵在惡作劇,他生氣的喊了句,“咱們在執勤,別亂鬧了。”
那個鬼子十分無辜,他站崗站的好好的,結果無緣無故就被冤枉了,因此委屈的解釋道,“我沒有啊,那不是我做的。”
捂著腦袋的鬼子根本就不信他,在他看來除了距離他最近的酒田,不會有其他人跟自己惡作劇,而且就算是有那心,這麼遠的距離也夠不著啊
頭上的傷依然火辣辣的疼著,這讓他心裡十分不快,但是又沒法發作,只得強自按捺下了心頭的怒火。
暗處的魏五邑心中高興,他手指一動,又是一枚石子飛出,這次瞄準的是酒田,打在了的後腦勺上,也讓他一下子多了個小腦袋。
“村田君,你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偷襲我?”酒田鬼子捂著後腦勺,朝村田喊著,“我知道你怎麼了,居然背後偷襲我。”
“什麼,你先偷襲我的?”
“是你先偷襲我的。”
兩個人都認準了是對方偷襲自己,因此他們十分憤怒,心中的火氣越來越大,漸漸說的話中有了火藥味。
“鍋架上了,我老人家再給你加一把火。”魏五邑心中高興,他手指一動,一枚石子飛了出去。
湖畔的兩名鬼子立刻撲向了對方,雙方抱在一起廝打著,一邊大聲咒罵著對方,鬧得越來越熱鬧,把周圍的鬼子注意力都牽扯進來了。
趁著這個機會,魏五邑選了個防守鬆懈了下來的地方,迅速跳進了湖水中,然後就不見了蹤影。
水面上升起一個蘆葦棍,這根露出水面沒多少的蘆葦棍飄飄忽忽的,在水裡就像一根無根的浮萍,時而向東時而向西,看上去毫無規律的漂浮著,但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其實在漸漸朝湖心島位置靠近著。
岸上的鬼子依然爭吵著,而且似乎越來越熱鬧,更多的鬼子被捲了進來,就差亂成一鍋粥了。
魏五邑已經潛到了湖心島的岸邊,他心中有點不太安穩的感覺,“奇怪,鬼子們有點鬧得太過了啊。”但是他現在有更好總要的事情,這個念頭就是一閃而過,隨即就被他拋到了腦後。
從水中翻上湖岸,魏五邑迅速的閃入了湖畔的樹叢,他身上穿的黑色緊身勁裝居然滴水不沾,輕輕一抖就沒了水漬,竟然是鯊魚皮的水靠。
在湖心島上,是一座十分雅緻的別院,掩映在綠樹濃蔭之中,除了門口站著兩個鬼子兵外,就看不到其他的鬼子兵了。
犬冢近南將軍身體不好,需要安靜的地方靜養,因此鬼子的主要力量都佈置在了湖心島對面的河岸上,而湖心島上反而沒多少人。
魏五邑心中高興,他靈巧的翻上了牆頭,然後躍入院內,藉助陰影的掩護朝屋子中摸去。
這時候的湖心島對面岸上,一群鬼子正在爭吵著,但是如果有人在跟前,就會發現他們雖然在爭吵,但是臉上卻沒有什麼怒意,反而是透著詭異,這就有點不太尋常了。
片刻之後,剛才發生爭吵甚至是撕打的村田和酒田已經停了下來,他們肩並肩坐下來,都點燃了一支香菸,大口的吸著。
酒田猛吸一口,舒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