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小綠馬上會意過來。
卜經理的意思應該是指對於這個案子,她投入的心力已超出了該盡的職責吧?不管是對於方甄,還是對於言昊,畢竟如果過於投入,可能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最後忘了要以第三者的立場來處事,這並不是件好事。
“既然知道,那我就放心了。” 純粹出於關心,卜元對著她淡淡一笑。
“那,我先出去了。”感謝經理提醒她要公私分明,宗小綠回以微微一笑,然後急急地走出辦公室,關上門。
是的,她是該公私分明,對於言昊那個冰塊男。
但對於方甄呢?她恐怕做不到吧?而現在她得去撥一通電話,因為方甄一定有急事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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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通話電話,宗小綠馬上趕到了言昊的住處,才按了一下門鈴,鐘點女傭即迅速開門領她入內。
“方甄怎麼了?”來到方甄的臥房門口,她很自然碰到了正在門口來回踱步的言昊。
心中雖是尷尬、氣憤又矛盾,但宗小綠決定暫時將這些複雜的情緒拋到腦後。
“你來做什麼?”不知道她為何會突然出現,言昊揚起臉。略眯起眼來看著她。
昨夜的事他心中尚未理出個頭緒來,怎知在農場晃了一夜的他一回到臥房,就接到女傭急Call的電話。
說是一早來打掃屋子,卻見到方甄面色蒼白的臥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她上前去叫醒她,隱約間卻聽到她的呻吟,還直嚷著肚子疼。
所以女傭嚇壞了,不得不Call言昊的手機,將他給找回來。
來做什麼?她還能來做什麼?“方甄打電話向我求助。”瞪著言昊,她也沒好氣。
見他那是什麼表情呀?她還沒怪罪他昨天過分的舉動,他倒是先拿喬?!
“求助!”言昊挑起一眉,冷嗤一句。“她需要求助於你!”有這個必要嗎? 他已千里迢迢的趕回來了,方甄為何還需找她來?
“當然需要我,誰知道欺負她的是不是你?”小綠被他的態度給激怒了。
這個冰塊男太過分了,撇開放她鴿子一事不談,光是昨天對她說過的那些話,還有現在的口吻和令人心寒的態度,都可以讓一個平常人氣到喪失理智。
“我會欺負她?”見鬼了?“如果我要欺負她,我大可當作什麼事都不知道,讓她病死算了!”望了房門一眼,他負氣的轉身向客廳走了幾步。
一早女傭在電話中說方甄病了,無論怎麼勸說都不肯上醫院,所以他只好急急地趕回來,打算將這個不聽話的女孩綁成肉球,直接丟到醫院去。
但結果卻與他的想象相反,方甄的固執與他不相上下,所以兩人僵持了一整個上午,現在一個關在門內、悶在被窩裡,另一個則在房門外要脅嘶吼。
“你說誰會病死?”聽他的口氣,好像是說方甄生病了?
三步並作兩步,宗小綠跟上言昊。
“裡頭的那個臭丫頭。”雖維持著一覺冷沉的嗓音,但他的口吻聽來有著濃濃的揶揄味。
生病?不會呀,怎麼跟她所知道的不同?
方甄的聲音聽來雖虛弱,但那不是生病,是每個女孩子每個月都會有的現象。
“方甄沒病呀!”她看有病該看醫生的是他!
他需要去尋求心理醫師幫忙,先改掉那冷冷的性子,再導正那喜歡揶揄人的口吻,還有嚴重病態的不信任感,最後是在嘴角挖兩個洞,讓笑容看來是出於內心。
“沒病?”宗小綠肯定的口吻讓言昊在瞬間皺起了眉。“既然沒病,她為什麼窩在房裡將門反鎖,不敢出來?”若真沒病,女傭幹嘛急著Call他回來?
“你要她出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