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就不多問,點頭道:“以後大家都在南江工作,見面的機會肯定很多。同學一場,如果遇到什麼事,可一定得讓我知道。”“那是自然!”曾毅笑著,起身到辦公室抽屜拿出一張名片,道:“上面有我的聯絡方式,以後多聯絡。”;
冰凌接過來,小心翼翼地放進手包最裡面的那個夾層中,她心裡其實很清楚,雖然曾毅嘴上說得如此敝快,但今天如果不是自己鼓足勇氣到這裡來,曾毅怕是永遠都不會聯絡自己的。曾毅如今入了仕,對於自己父親冰寒柏到南江擔任省委書記的事,曾毅不可能不知道,可他也沒有因此就聯絡過自己一次。
冰凌至今仍然記得曾毅對自己說過的最後一句話:“你這樣的公主,認為天底下的男人都應該無條件地喜歡你,任你支配訓斥,你可以這樣想,但我要告訴你的是,天底下的黑人,卻不都是為你這樣的公主而生而活的!”
丟下這句話之後,曾毅就從學校消失了,直至畢業,曾毅也沒有再lu面,畢業證都是讓人代領的。
當時冰凌很生氣,曾毅的拒絕讓高傲慣了的她覺得是受到了極大的屈辱,為此還做了一些很幼稚的事情。但時隔兩年,當她再從範萬勤那裡得知曾毅的下落時,卻發現自己對曾毅沒有絲毫的恨意,反倒是有一些壓抑不住的思念,鬼使神差地就到白陽高新園區來了。
“看到你現在這樣,我挺開心的!”冰凌笑了笑,心中有些莫名的苦澀。
“記得在學校的時候,你就建議我畢業之後入仕,我拒絕了,誰知世事難料,最後我到底還是走上了這條路!”曾毅呵呵一笑,“現在回想起來,當年的自己真是太不成熟了!”冰凌就有點心潮起伏,覺得快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曾毅的這句話,無疑是在說他已經不再記恨當年的事情了,這讓冰凌多年的心結終於開啟。
當年冰凌可是把曾毅折騰得不輕,她喜歡曾毅”就覺得曾毅也應該喜歡自己,而喜歡自己,就應該聽自己。曾毅只要往她面前一站,她的嘴就從來都不停歇,會不斷告訴曾毅應該怎麼站、怎麼坐、穿什麼衣服、說什麼話,才會顯得自己有修養、有身份。尤其是跟她自己圈內的那些朋友見面時”她還要求曾毅必須按照自己的話講,說曾毅是某大集團總裁的兒子辜業有成,又年少多金,諸如此類,她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不至於在圈內丟了面子。
曾毅網開始只是覺得冰凌這個人有些盛氣凌人罷了,可能是由於家世的原因導致她從小習慣了用命令式的口w吻跟別人對話,但人並不壞。可後來這麼一整,曾毅就受不了了,憑什麼為了配合你的面子,我就要連自己的老子都得換人,當下直接甩手走人了。
兩人從此形同陌路!
但時間已經過去兩年了,再揪著當年少氣盛時的事情不放,就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就連曾毅本人,也覺得兩人當年之間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幼稚可笑。 冰凌聊了一會電話就響了她接起來一聽,就不好意思地道:“我母親的電話,我得回去一趟了!”
“好!”曾毅就站了起來,道:“那就有空再聊!”冰凌點了點頭站起來朝門外走去,一邊道:“王彪在省衛生廳工作這事你知道嗎?”
“知道!”曾毅頷首,這怎麼能不知道,王大班長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從保健局的專家組中給除了名。
“我也和老同學很多年沒見了,要不大家找個機會聚一聚?”冰凌提議道,她這是怕自己回去之後,曾毅又跟以前一樣,再也不會主動聯絡自己了,於是就找了個再聯絡的藉口。
曾毅心裡很不想再去參加這樣的聚會,但看冰凌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又不好拒絕,只好道:“行!”冰凌就顯得很開心,道:“那我來聯絡吧!等聯絡好之後,我通知你!”
“好的!”曾毅又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