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麼?說清楚點可以麼?”李程頤沉聲問。
“不要再進去了.真的絕對,絕對不能再”
呼。
忽然一陣微風從李程頤身後吹來。
他心頭一凜,病房內他記得是沒開窗的。
猛地扭頭回看。
李程頤發現,病床邊上,之前明明緊閉著的窗戶,此時不知道怎麼的被開啟了。
夜晚清涼的風從外面吹拂進來。
但此時他感覺到的,卻只有陣陣寒意。
光輝力場不自覺的悄然擴大,瞬間覆蓋整個病房。
帶有淨化能力的光輝力場給了李程頤不少的心理安慰。
他回頭,看向房門探視窗外。
那帽子的邊緣已經不見了。
咔嚓。
他擰開房門,外面是一片安靜的潔白走廊。
而在門口腳下,正放著一封褐色包好的信封。
李程頤彎腰撿起信封,關上門回房。
他並不擔心毒性什麼的,在防護狀態下,他全身甚至連呼吸,都和外界是隔離的。
花鱗衣甚至能單獨提供氧氣,讓他自給自足,和外界隔開。
拿著信,他稍微翻看了下。
黃色信封左上角的郵編號,一個個方框全被塗黑了。
中間沒有地址,只有兩個字:戈恩。
除此之外,其餘什麼也沒有,全是空白。
‘戈恩.’
李程頤立馬聯想起,鍾慧筆記內提到過的那個神秘人。
那個曾經過來告誡他,不能再繼續進入寂靜小店的神秘外國人。
後來,鍾慧因為換血了,然後本人失蹤,其夫人克隆了一個新的,代替他留在原地生活。
但任誰都知道,真正的鐘慧,已經不見了。
李程頤不知道這個戈恩是怎麼找到自己的。也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意思。try{ggauto;}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