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肚子餓了,一步步的向曾彩靠近。
曾彩忙向旁邊一轉,一手託著碗,一手不停的敲打碗,希望老虎不要再過來。
而曾彩敲出的聲音卻沒有傷著老虎,而是讓老虎越發的興奮,曾彩每走一步,老虎就向她這邊撲上一步,但奇怪的是老虎並沒有抓傷曾彩。
儘管這樣,曾彩卻無法分清老虎是要吃自己,還是要和自己玩,手中碗抖得厲害,酒也不停的散到了地上。
真到曾彩一不小心,那隻摔碎在地,而老虎也停下了動作。
曾彩愣愣的看著老虎,而老虎也是愣愣的看著她,久久的,那老虎這才一步步的靠近曾彩。
曾彩只嚇得一步步的向後退。
直到無路可退,曾彩才這閉上了眼,只希望老虎吃自己的時候,快點,別那麼痛苦。
然而沒有預期的疼痛,那隻老虎卻突然伸出舌頭,在曾彩臉上輕輕的舔了下。
頓時曾彩便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
雖然老虎只是輕輕的舔了下,但是老虎的舌頭不像人的舌頭,這一舔,曾彩的半邊臉上都出現了麻麻的,一時間失去了知覺。
曾彩撫了下臉,雖然沒有流血,但卻是痛得厲害。
她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緊張的看著那隻老虎,不懂它的意思。
而那老虎卻是懂了曾彩意思,向曾彩靠近,懶懶的趴在了地上,打了個哈欠。
她只是一愣,呆呆的看著老虎,只覺得頭上似乎有烏鴉飛過,看了眼站在鐵籠外面,一臉晾呀的人,曾彩頓時覺得自己的運氣好,連老虎也累了,吃自己的力也沒有了。
而曾彩這時卻是站了起來,指著門外的那些人道:“老虎不吃我,你們是不是應該放了我?”說罷,曾彩看了看鐵籠外的的那些人,雖然驚呀歸驚呀,但是卻沒有誰來幫曾彩開門。
曾彩無語,拿起手中的碗,打算用碗將這鐵門的鎖開啟。
而這時,那隻老虎卻是突然站了起來,那老虎在籠子裡面走了一圈,只見它走到鐵門時吼了一聲,曾彩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
而這時,只見,那老虎向門外一撞,鐵門被撞開了。
老虎慢慢的向外面走出去,曾彩也忙跟上,但這一舉同,卻是嚇壞了那些男人,只見老虎嘲那些男人吼了聲,慢慢的向中間走去。
曾彩四下看了下那些人,個個嚇得不行,但唯有坐在中間的男人,依舊喝著酒,淡淡的看著這一切,彷彿根本不關自己的事。
而老虎走到那男人面前,卻是停住了,轉頭看了眼曾彩,再次看向那男人,而那男人卻是伸手,老虎突然乖乖的走過去,趴在那男人面前,一動不動。
惦量了許久,曾彩這才道:“老虎不要我做午餐。”說罷,曾彩倒是笑了笑。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酷。
而為首的那個男人,卻是笑了笑,撫了撫老虎頭道:“這隻老虎是通人性的,他不吃你,很正常。”那人男笑了笑,卻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曾彩。
曾彩聽這話,卻是一愣,看了眼坐在那裡一愜意的男人,頓時有種想打人的衝動。
她指著坐在那裡的男人問道:“那你到底想怎樣?”曾彩不懂,這些人到底想怎麼樣,但是她現在清楚的知道,自己進了土匪窩,而且是一個很怪的土匪窩。
坐在那裡的男人卻是微微一愣,笑出了聲音道:“怎麼,想陪我們這幫兄弟了?”那男人說罷,卻是站起了身,一步步的向曾彩靠近。
曾彩只覺得這男人的靠近非常有壓迫感,男人每走近一步,曾彩便向後退一步,看著這男人,生怕他做出什麼事來。
而那男人卻是越靠越近,臉上的笑,越發肆意。
曾彩實在受不了,站直了身子,指著那男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