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天空,天空中的星辰分外的多,也特別的耀眼。
連老天也在嘲笑她嘛?
眼淚順著臉夾流下,印溼了衣衫,曾彩的腦子裡突然回想起以前的事,自己是為什麼進宮的?父親是什麼時候當官的,及急自己是怎麼穿越過來的,還有以前的自己,儘管很多事不會去做,但最少自己是自由的。
沒有身分等級的劃分,也沒有誰會因為打了一巴掌而要去死。
越是想下去,曾彩便越覺得難過,到底現在的自己是在做夢,還是以前的事,完全是自己的一場夢,可是為什麼,從前的記憶是那樣清晰,而現在的感覺又是那樣真實。
曾彩一手按著胸口,眼淚一邊流著,只覺得胸口的位罷,一種麻木的痛,讓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一想起安王居高臨下的樣子,臉上那股寒意,曾彩便覺得自己渾身都充滿了寒意。
昨日的溫存早已經不見,留下的只有徹骨的寒冷。
藉著月光,曾彩扯下了自己腰間的葫蘆絲,狠狠的摔碎在地,啪的一聲,卻是沒有驚動任何人。
但她的心裡卻又是一緊,看著王府裡的燈火已經掛了起來,而唯有這裡,依舊是黑暗一片。
一陣寒風吹過,曾彩拉緊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起身,一步步的向自己屋裡走去。
此時,她很想跑過去,抓著安王問,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可是那只是一個一閃而過的念頭,曾彩並不敢這樣做,萬惡的封建社會。
思量著,曾彩走到自己的屋裡,一句話也沒有說,便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這剛倒下,曾彩便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彩兒。”轉頭,卻見安王正站在自己床邊上,眼神很複雜的看著自己,只是臉色沉沉的,看不出到底在想什麼。
惦量著,曾彩沒有說話,只覺得有一陣陣的火氣,但又害怕安王,站起身子,然後跪在了地上道:“臣妾給王爺請安,王爺萬福。”說著,曾彩只覺得這樣子的感覺很不好,有種想打人的衝動,但是現在的她,卻什麼也不能做,只能跪在那裡,等著安王發話,一切,都並不如自己的意,安哥哥,根本不是安哥哥。
過了許久,慕容安這才動了動嘴道:“先起來吧。”說罷,他卻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他發現,他在乎彩兒會不會難過,也很在意彩兒有沒有哭,有沒有傷心,只是做為一個王爺,他卻無法安慰她。
“謝王爺。”曾彩站起身子,卻連看也沒有看安王一眼,不是不敢看了,而是不願看了,一個,不在乎她的男人,她不在乎。
慕容安見曾彩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心中更是惱火,但卻不便發做,伸手想要撫摸曾彩的臉,卻讓曾彩躲開了。
慕容安沒有說話,而是呆呆的站在那裡,看碰上曾彩,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卻終是沒有說。
而曾彩見安王的臉色變了幾變,倒覺得這樣對自己不好,只是低頭道:“王爺,還是請回吧,臣妾無法伺候王爺。”說罷,曾彩沒有去看安王,而是一直看著地板,眼睛紅紅的,想哭,卻是忍住了。
她不明白,為什麼安王不愛她,卻還要娶她,一個捕頭的女兒,一個沒權沒勢人的女兒,沒有政治因素,也不會因為自己長得美麗。到底是為什麼呢?
“你說什麼?”慕容安只覺得自己還沒開口,便被拒絕了,很沒面子,想要發脾氣,但終是忍下了。
而聽安王這麼一說,曾彩忙跪在了地上,道:“臣妾身體不試,王爺請回。”說罷,曾彩沒有起來,而是整個人身體都快撲到地上了。
“彩兒,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拒絕本王,何況你是我的王妃。”慕容安強忍著不滿,依舊是淡淡的語氣說道,臉上已經是鐵青。
而曾彩卻是提高了聲音道:“王爺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