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著,曾彩抬頭看了眼坐在高臺上的慕容定,只感覺他的眼神彷彿從不來沒有離開過這裡。
想到這裡,曾彩低下頭,看著手中的酒杯,不知道自己現在要做什麼才好。
而這個時候,慕容安卻伸手抱住了曾彩,拿起手上的酒杯高舉著道:“臣弟,恭祝皇兄生辰快樂。”說罷慕容安便把手中的酒飲了下去。
曾彩見樣,也跟著喝了杯酒,微微一笑,輕輕的在慕容安耳邊道:“你這是做什麼?嚇我一跳。”說罷曾彩卻覺得頭頂有一道熾熱的目光正緊緊的盯著自己。
抬頭,曾彩卻不小心對上慕容定那道目光,曾彩微微一愣,低下了頭,不去看他。
而待慕容安再坐下來的時候,各位大臣們也跟著開始敬酒。
中國的酒文化很是博大精深,與人敬酒,舉杯酒杯的高度,還有說的話,以及對什麼喝酒時的飲酒量都是有講究的。
就如同皇帝這級別的人,也不是一般人能敬酒的。
想到這裡,曾彩就靜靜的看著這些上了等級的王工大臣們敬酒,還有臺上的表演。
而越看得久,曾彩就越發覺得無聊,這都什麼和什麼。
無非就是你來我往,相敬如賓的客套罷了,若皇帝真能像大家說的那些祝福語那樣,那不成千年王巴,萬年龜?
不知道這些人都聊些什麼,曾彩只覺得自己頭越來越脹,最後昏昏的睡了過去。
而待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王府自己住的屋子。
睜眼,卻是看到素雪站在自己面前,素雪見曾彩醒來,忙叫道:“王妃娘娘,您醒了。”說罷,轉頭,便端了杯水,將曾彩扶起,將水送到曾彩嘴裡。
而曾彩只覺得頭暈得厲害,抬頭看了眼素雪問道:“我這是怎麼了?”說罷,曾彩又靠在了床沿,看著素雪,卻是連素雪是什麼樣子的都看不太清了。
而素雪則是幫曾彩理了理枕頭被子什麼的,放下茶杯道:“王妃娘娘愛了風寒,昨個,在王爺懷裡暈倒了。倒是惹得皇上和王爺都非常的心急。”說罷,素雪倒是看了看曾彩,眼中慢慢的流露出嘰羨慕又嫉妒的目光。
曾彩看了眼素雪,沒有說話而是微微畢上眼睛道:“素雪,我累了,你先出去吧。”說罷,曾彩轉頭,本來頭暈得厲害,現下已經清醒了幾分。
見素雪也去了,曾彩這才坐了起來,心中卻是突然愣住了,皇上和王爺都非常心急,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曾彩心中突然覺得王爺和皇帝的同時心急讓她有種負罪感,她覺得自己這樣子太過份了,勾引了皇帝,更是害了其它人。
想到這裡,曾彩微微一愣,如果不是當初慕容安利用自己的話,又怎麼會造成今天的結果?
惦量著,曾彩站起了身子,在屋裡走了兩圈,換上了衣服,便出門去了。
這屋裡怪悶的,她也呆不下去,想到這裡,曾彩已經走了出去了。
而剛出門,便看到素雪站在門外,見曾彩也來,忙走上前,扶住了曾彩,眼中是那樣的乾淨。
曾彩突然明白,是女人都有愛美之心,但是這素雪已經有機會接近自己,卻沒有問昨天那舞的事,可見她並不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倒是個靠自己真心過日子的實在人。
想到這裡,曾彩倒突然想到了哥哥。
可是想了想,卻又覺得無耐了,這素雪自己只是剛認識,還不清楚她的品性,如果隨隨便便的措合她和哥哥一對,若是害了哥哥,那倒不好。
想到這裡,曾彩抬眼看了看素雪,年紀太小了,而且,沒有小丫頭的輕浮,但是多了幾分被宮裡麿練的穩重。
儘管如此,她的雙眼,卻是可看得出來,是那樣的乾淨,清澈、
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