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擺放著兩盤賣相絕佳的義大利麵,配色講究、擺盤精緻,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出自閆致之手。
「你找酒店廚師來做的?」容柯相信閆致絕對做得出這種事來。
「怎麼會,是我親手做的。」閆致說,「有沒有驚艷到你?」
確實有。
容柯不禁懷疑,難道閆致真是天才嗎?好像只要是他想做的事,就能做到極致。
拿起叉子,嘗了一口面,再默默把叉子放下。
很好,容柯確定閆致不是天才了,心裡瞬間平衡了不少。
「是不是有點鹹?」坐在餐桌對面的閆致揚了揚下巴,指著一旁的水杯,「給你準備了白水。」
容柯狂喝了一大口,也懶得評價閆致的廚藝,放下水杯說起了正事:「你的紋身是怎麼回事?」
「好看嗎?」閆致轉過身子,把側肩露給容柯看,「下午去紋的,字型是我親自設計的。」
字型確實很漂亮,但問題是,為什麼要把別人的名字紋在自己身上?
容柯以為這至少是二十年前的潮流,跟閆致這時尚in的身份完全不沾邊。
只是話說回來,閆致都把他名字紋在身上了,他也實在很難說出難聽的話。
「好看。」他斟酌著開口,儘量不傷著閆致,「但我沒覺得感動。」
「你覺得我紋身是為了讓你感動?」閆致問。
容柯也想不出別的理由:「不然呢?」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追你我是認真的,因為你好像並沒有認真對待這事。」
這段時間容柯都把重心放在工作上,確實是冷落了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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