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會怎麼想?
兩個人接了旨意便打發走了傳旨的太監,臨走的時候李朝宗叫人給那太監塞了不少銀子,也算是交好這些人了。
別小看這些人,這些人雖然都是無根之人,可他們是離劉子鈺最近的人,這些人有的時候能夠發揮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經過了幾天的靜養,路朝歌的身體算是好的差不多了,鄭洞國也從蜀州道趕了回來,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來看望路朝歌。
“朝歌,謝了。”鄭洞國看著路朝歌道:“若不是你出手幫助,我們家一家老小恐怕都交代在長安城了。”
“跟我客氣什麼。”路朝歌笑道:“這件事本就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在蜀州道把孫家給惹毛了,也不至於讓你爹就這麼被孫家害死。”
“誰能料到孫家如此陰損。”鄭洞國道:“就會用這些小人計量。”
“小人嘛!能用的也就是這些小人計量了。”路朝歌道:“你別在我這耽誤功夫了,趕緊回家看看伯母,還有你那些弟弟妹妹,這一路上沒少吃苦,在長安城那段時間也是提心吊膽的,既然回來了就等過完年再回蜀州道吧!”
鄭洞國回到了家中,鄭夫人已帶著家裡的人等在了正堂,鄭洞國走進正堂,規規矩矩的跪在了自己母親面前,道:“孩兒不孝,家中遭此橫禍,孩兒卻不能守在母親身前,還請母親責罰。”
鄭夫人將鄭洞國扶了起來,道:“當年你父親讓你來涼州道,算是你父親這一輩子難得做的一個正確的決定,這一次若不是朝歌,怕是我們在難有團圓的機會了,可去看過朝歌了?”
“去過了。”鄭洞國拉著母親的手,道:“專程去感謝他的。”
“去過就好,做人要知道感恩。”鄭夫人拍著鄭洞國的手,說道:“過段時間怕是朝廷的聖旨就會到,鄭國公的爵位你是接還是不接?”
“不要。”鄭洞國嚴肅的說道:“我們和孫家就是不死不休的仇人,孫家又是劉子鈺的母族,他給我的我不稀罕。”
“好好好。”鄭夫人欣慰的說道:“你能明白就好,我也就沒什麼可操心的了。”
“娘,這個國公的爵位,我早晚拿回來。”鄭洞國道:“我要憑我的本事拿回來。”
“這才是我鄭家好男兒。”鄭夫人欣慰的說道。
母子又說了一會話,鄭洞國轉身看向家中已經成年的四個弟弟,道:“年後你們就去軍中,不可在家無所事事。”
“是,大哥。”四個人齊聲道。
鄭洞國作為家中長子,在這些弟弟妹妹心目中國的地位還是很高的,從小這些人基本上都是跟在鄭洞國身邊長大的,跟鄭洞國也算是親近。
“大哥,我們可是跟著你去蜀州道?”鄭洞嗣問道
鄭洞國看著自己的幾個已經成年的弟弟,道:“就留在涼州道,你們去鎮遠軍,到時候我會跟楊將軍說一聲,從普通戰兵做起。”
“我想去蜀州道。”鄭斯季說道。
鄭斯季是鄭家庶出,也就是妾室所生,另一個名叫鄭斯禮。
“那你就繼續想吧!”鄭洞國沒好氣的說道:“你們消停在鎮遠軍待著,一來距離家裡近,隨時都能回來看看母親,二來這天下眼看就要大亂,鎮遠軍作為涼州道精銳,必然會跟著都督和朝歌一起出兵,少不了你們立功的機會。”
雖然不情願,可這幾個弟弟還是答應了下來,畢竟現在這個家都是鄭洞國說的算了,而且他們從小跟在鄭洞國的身邊,知道自家兄長是個什麼脾氣,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教育了幾個成年的弟弟一番,鄭洞國又看向了那幾個還沒成年的弟弟妹妹,這些弟弟妹妹最大的不過七歲,小一點的才五歲不到,這一路上也是受了不少苦。
鄭洞國看向他們的眼